离越帝都,一日前,发生了一件不算大的事情,辽云国驿站中,自从流王爷的身份别揭露,众人又知道流王爷是被奉月国的人下了黑手,于是,流王爷还没有下床,尚且不能起来走路,他手下的暗卫护卫
们,便不由分说,当即攻入奉月国。
不管什么两国邦交了,也不管什么在离越国的地界上,给离越什么颜面了,他们要的,是报仇。除了那别扭的流王爷贴身侍卫之外,其他的人,全部出动,精锐之师,不由分说的杀入奉月国驿站中,一夜之间,将奉月国所有人全部屠杀干净,就连那带队的老师,还有一个看起来品阶不低的官员
尽数杀死。不仅如此,他们还将奉月国所有人的人头都割下来,刮在驿站大门口,排成一排,好家伙,先不说二十个比赛的使者,单说那老师,护卫,随行的军士们,人头多不可数,门前挂满了之后,又不嫌麻
烦的挂在了城墙上,蔓延延伸,直往一旁延伸了十来丈,血液染红了正面墙。
当躺在床上被贴身侍卫看着,连坐起来都不能随心顺遂的流王爷知道这件事之后,也只是轻轻摆了摆手,没有多说什么。
在床上躺了三天多了,却一直被侍卫禁锢着不让起来,就连伸个懒腰都是奢侈的,他倒不是怕这侍卫,主要是怕侍卫啰嗦,让他耳朵受不了。此刻躺在床上,望着床上那棱角分明的木方,还有房顶的梁柱,这些,一根根他都数过无数遍了,然而,无论怎么数,那个人的笑脸,始终在他眼前晃,绝美而又目光坚毅的人儿,英气逼人,医术惊
人的女子,此刻怕是趴在那人怀中幸福撒娇吧!
听风别院,冷天斜倚在软榻上,荷花枕着他的肚子,欣赏给孩子设计的衣服,五颜六色的,可爱极了。两人身旁,是一些布料,料子柔软透气,触手柔和轻软,乃是上等的云丝锦,乃是上好的布料,还有一些纯棉的料子,这些啊,是用来做造型的,比如说小熊啊,可爱小猫咪啊,诸如这般,这场景,
看起来惬意而又轻松自在。冷天抽了抽荷花手中的图纸,再看看布料,又看看荷花,不由皱眉,坐起身来,将荷花也扶起来,从荷花手中接过图纸,柔声道:“不要这样看,费神,伤眼!”说着,将手中的画纸放在小桌上,摆好
“我想看嘛,我现在脑子里一直在想,我的孩子若是穿上这些衣服,肯定超级可爱!”荷花窝在冷天胸口,无比幸福加花痴般的幻想着。
冷天一愣,随后神色正了正,坐直身体,一本正经的抱着荷花的肩膀,与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