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困于朝堂,也是难为你了!”皇帝歉然说道,心中却是无限感慨,满腔热忱。
成王并没有说话,而是摇头笑了笑,两人目光相对,会心一笑,所有的心思,尽数呈现与对方眼中。丞相府,三进院正房议事厅,丞相脸色难看的坐在主位上,浑身沉浸在冰冷的气氛中,足有两个篮球场宽敞的议事亭内,两排太师椅相对而放,太师椅上坐满了人,众人一个个小心翼翼,噤若寒蝉的
望着他们的主子。
而众人中间,大红为底的地毯上,一个衣衫凌乱的白发男子,像是刚刚满月的孩子,五体投地的呈大字型趴在地上,头发灰白黄褐各种颜色污染的脏兮兮的活像乞丐,白皙的脸庞上还有残留的血迹。他此时婴儿般的蹬腿,双手握着不知从哪里拽来的破布,双手使劲儿的撕扯,仿佛想要把它撕开,却根本撕不开,他与这破布卯上了,他拼命的撕,那破布就是怎么都撕不烂,他咬牙,使出吃奶的劲
儿,都没有一点效果。
于是他不撕了,他拿着手中的布,双手在地毯上划拉着,那些编织的花纹因为他无意识的划拉,明灭变化,他一时间欣喜不已,双手孩童般的拍手,场面诡异无比。
“天修阁下,天修尊者?天修?”雷丘终于站不住了,他从皇甫罹身旁走出来,蹲到那婴孩儿般举动的天修面前,蹲下身子,揪着天修的领子,大声喊道,仿佛想把他唤醒。
“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,你们不是说,天修从轩辕皇帝手中逃出来了吗,为何会悄无声息的到了驿站。”皇甫罹阴沉着脸,刻意压低嗓音,有些咬牙切齿的问。
“哗啦啦”跪地声一片,所有人站起身来,面朝皇甫罹跪着,低头异口同声道:“属下知罪!”
“不要打我脸,不要踢我脸,呜呜呜……”领口被人抓着,天修正在天真无邪,丝毫不把四周一切放在眼里的他,突然可怜巴巴的挣扎后退,边后退边捂着脸,胡乱晃着,求饶道。
雷丘一愣,右手下意识的放开他的领子,愕然望向天修,他解释道:“我不打你,不打你……我……主子,天修尊者他……”
“鬼先生看过吗?”皇甫罹长叹一声,问道。
“看过了,说是走火入魔导致的经脉错乱,内息不稳,短暂丧失记忆,且精神错乱,怕是不好恢复!”雷丘站起身来,面对皇甫罹,禀报。
“鬼先生有办法吗?”
“鬼先生说只能尽力一试,恢复的可能性微乎其微,走火入魔外力介入作用不大,最主要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