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斯德哥尔摩……综合症?什么病?”在静荷的耳濡目染之下,从静荷的表情,君卿华猜出,这斯德哥尔摩,一定是一种病。
“是一种情结,名曰人质情结!”两人一边慢慢往前走,静荷一边给君卿华解释。
“人质情结?何谓人质情结?”又出来一个新的词汇,君卿华一愣,颇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。
静荷笑了笑道:“曾经有个人,抢劫了一个富家小姐,并且勒索钱财,这劫匪刀架在小姐脖子,后来,小姐的家人并没有拿钱赎她,后来这小姐竟然爱了劫匪,两人还快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,这是人质情结!”
见君卿华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,静荷继续解释道:“这小姐之所以会爱劫匪,人质会对劫匪产生一种心理的依赖感。因为他们的生死操控在劫匪手里,劫匪让他们活下来,他们便不胜感激。他们与劫匪共命运,把劫匪的前途当成自己的前途,把劫匪的安危视为自己的安危。于是,他们采取了“我们反对他们”的态度,把解救者当成了敌人。虽然听起来很诡异,但却是真是存在的!”
“原来如此!那么,你是说这只鸟,现在爱你了?”君卿华目光一转,看向站在静荷肩头的海冬青,满脸不悦。
二话没说,直接挥手,将海冬青从静荷肩膀赶下来,海冬青咯咯咯的叫了几声,远远离开君卿华的身边,飞在静荷的另一侧,躲避着君卿华的目光。
“你吓到它了!”静荷看了看海冬青,朝君卿华说道。
“一个畜生而已,竟然敢碰我娘子的脸颊,该杀!”君卿华目光一沉,大义凛然的说道。
“呃……好吧!”静荷一愣,脸闪过一丝笑容。
而公输谷主的房间,白胡子老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眼前的画面,对于自己辛苦调教出来的海冬青,这么轻而易举的被这小丫头收服,如此狗腿子的摸样,让他不由抚额长叹,口喃喃:“死的哥……人质情结!都是什么东西!”
摇了摇头,白胡子老头,捏着胡子笑了笑:“呵呵呵,小混蛋虽然聪明,却不知道,每扇门的机关都是一样的,最难,哈哈哈,看你们能用多长时间来到我这里!”
走了十来米,两人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现,也没有触动任何机关,静荷看了看海冬青道:“不错,看来你还挺诚实的,这里的机关果然很少!”
然而话音刚落,左边的一面墙,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如同,与墙面的颜色一样,只是那蠕动的画面,给人的感觉十分恶心。
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