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将静荷拥入怀中,声音突然哽咽道:“小荷,别哭!”
感动来的快,平复起来却十分困难,有些难以抑制,良久之后,静荷抽了抽鼻子,这才扑哧一笑道:“出了出生那天,我就没再哭过,这积累了十五年的眼泪,还真是难以制止!”说罢,将脸贴在他胸口蹭了蹭,将泪水全部蹭到冷卿华的衣襟上。
他也是双眼泪光闪动看着静荷破涕为笑,强装不在意的样子,也是笑了笑道:“那岂不是为夫的三生有幸!”说罢,刮了刮静荷的鼻子,宠溺一笑。
从怀中拿出手帕,轻轻展开,为她擦了擦泪水,静荷目光扫到手帕上,只见那手帕有些微微发黄,一角处,绣着一个荷字,那正是自己六岁那年,初次见到年幼时的冷卿华,被他拿走的那块儿。
“你一直都带着?”从冷卿华手中拿过手帕,静荷看着上面熟悉的针脚,纤细的丝线,这正是十九姨娘的手艺。
“我寻找了你六年,这是唯一证明你真实存在过的东西!”冷卿华又将手帕夺了过来,小心翼翼的折叠好,放入怀中。
见他如此小心翼翼的样子,静荷不由笑了,略有些吃醋的道:“对一个手绢那么好,现在我就在你身边,难道还比不上一个手帕!”这醋吃的有点心酸。
冷卿华却笑了笑道:“这么多年,唯一的心灵寄托,你何必吃醋,左右都是你的东西!”
“我也只是说说,你紧张什么?你藏着我的东西,是不是也要给我一个东西作为交换呢!”静荷笑了笑,上下打量着冷卿华身上有什么自己能拿的东西。
“我将自己给你可好?”冷卿华看着静荷骨碌碌乱转的眼睛浅笑着说打,并且伸手将自己的右手,递给静荷。
静荷下意识的拉起,却顿时红了脸,呸了一声,这才道:“那我岂不是赚大了!”
“嗯!”冷卿华轻嗯了一声,两人相视一笑。
半个月之后,静荷每日都在公主府和济世堂两个地方往返,可谓是两点一线,这些天,冷卿华整日里的不在家,除了晚上会过来之外,平日里非常忙。
贤王所有的势力都被剪除,现在的贤王,只剩下一个王爷的头衔,贤王年幼时深得太后喜爱,对于练武之事并不精深,因此,他不能加入皇家侍卫团,当了个闲职王爷,却整日里想着一步登天,坐上至尊之位,只可惜,天下事,哪有那么容易的。
就在今天上午,皇上一纸诏书下来,削去贤王的头衔,因其这些日子一来,欺骗百姓,拉拢群臣,对朝廷造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