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青问了张罗布,知道陶真这些日子都会在武馆顶层训练陶然然,所以两人就开车直奔陶家武馆,在武馆门外下车,抬眼望去。
一楼面向大街的店门,是一大片玻璃,可以看到武馆内的,许多稚嫩的少年在练习着跆拳道,有些认真地出拳出脚,有些则是练习几下便和一旁的同学嬉笑。
余青笑道:“你师傅身为内家拳的高手,怎么净教别人这些,不是应该传统一些,教他们走桩、站桩之类的吗?”
张罗布回道:“这个……师傅说练武总要就是强身健体,比起这些国外流行的拳法,传统的练法实在太累,现代的人很多都受不了这种苦。”
他想了一下,又补充道:“而且,内家功法不是你来了就教的,这些少年其实算是学徒,练跆拳道算是锻炼筋骨,以后也许会被受为入门弟子,传授心法,不过都是我师兄来教,师傅几乎不收徒了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!”余青恍然大悟,想来要不是张罗布资质过人,以陶真这种隐世高人,还真不会收下他当徒弟。
张罗布作为陶真的徒弟,算得上是半个陶家武馆的人,头先领路,带着余青推开武馆的大门。
一进武馆,就吸引了好些目光,因为除去张罗布的体型之外,一个肩上趴着猫的人实在太过惹人注目。
少年们窃窃私语中,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迎面走来,脸色黝黑,身穿白色武道服,直至张罗布近前,说道:“张师兄,来找馆长?”
这人是武馆的跆拳道教师之一,并不是陶真的徒弟,知道张罗布是馆长的徒弟,便以师兄一词相称。
张罗布礼貌地回了一句李教练,便问道:“我师傅在顶楼?”
李教练点头。
之后,张罗布继续领着余青往楼上去,武馆没有电梯,需要一层一层的爬楼梯。
武馆总计三层楼。
一楼是给这些少年们练习跆拳道的地方,二楼是实战搏击和力量训练的场所,一般来这里的,都是已经成年或是将近成年的青年男女,而三楼就是陶真的入门弟子专用的修炼室,有时候也会用来接待客人。
余青高中的时候常来武馆,此时上到了二楼,瞧见武馆的格局布置和几年前没什么变化,一眼就认出来了实战室的方位,不由得想起了被陶然然按着虐的场景,有些想笑。
此处,除去有不少青壮年在练拳之外,还有一些妇女在健身,武馆教人练拳是正经的,只是什么时候也顺便做起了健身房的生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