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心里顿时“咯噔”一下,东北三省黑吉辽,她怎么跑那去了?
“喂?”我立刻接起。
“老公!听说你找我呀?”电话那边传来梁小梦嘻嘻哈哈的声音。
单听声音,没有什么问题,我在稍稍呼口气的同时,才装作满腹怨言地说:“还知道我是你老公啊,都多久没见面了?”
“哈哈哈,这不是在外面执行任务嘛……完事就回去找你啦,要乖乖的,知道没有?”梁小梦仍旧笑着。
不是,咱俩到底谁是男的?
怎么还让我乖上了?
强行把吐槽咽下去,也知道梁小梦现在戴着木小夕的蝾皮面具,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和我说话,当着我面未必这么大胆,百分百又扭捏上了。
“你没事啊?”我问。
“没事啊,我能有什么事,你见过我出事?”梁小梦莫名其妙。
“……你怎么跑辽省了?”我问。
“我在这里当金主啊!”
“啊?!”
我直接懵掉了,东北的屠手成员正对付我,结果梁小梦竟然是辽省的金主?!
“啊什么啊……”梁小梦的声音突然变低:“我跟他们说了,咱俩正闹离婚!那个什么柴邦,你不要搭理他,就是不安好心!”
“……行,我知道了。”我仍满腹疑云,但又不方便再问些什么。
“什么事都没有!”梁小梦说:“东北这个域主祝花枝,就是个外强中干的货,过了这阵子就没事了!”
“嗯。”
“那就这样,有事咱们再联系哈!白白,老公。”
梁小梦挂了电话,我心中的疑惑却仍旧没有少。
站在海边,看海浪一层层推过来,我沉默了足足几分钟后,才返回原先的沙滩椅处,将刚才的事和田商讲了一下,又说:“我要和柴邦见面。”
“为什么?”田商挺意外的:“黑省的金主,你见他干什么,明显不怀好意的啊!”
所有人都这么想。
来自东北的金主这时候要见我,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太对劲。
“你觉得他会亲手杀掉我吗?”我反问道。
“……那肯定不会啊,都是屠手的人,就算有所动作,也是在暗地里下黑手吧!”田商门儿清地说,看来这种事情没少发生。
“那不就对了。”我说:“他说他是一个人来的……得有多大胆子,才敢这样杀掉我啊?”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