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大夫!大夫,有人受伤了!”
“怎么回事?快扶到床上去!”一个四十多岁的医生奔出来。
这么晚了还开着门,是因为他就在这里住。
曾小宝迅速把郭文鹏放在床上,就见他浑身上下都浸满了血,面色也白得不像话了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!”医生吃惊不已。
“被人打了几枪!医生,你救救他!”曾小宝着急地说着。
“我哪能治得了枪伤……”医生的声音都哆嗦了。
“那你先帮他止止血什么的,我找个车子送他去医院!”
“好,好……”
医生奔了上去,一边检查着郭文鹏身上的伤,一边将碘酒、纱布、剪刀等东西拿过来。他的水平没有多高,但是经验也算丰富,一些小病、小伤都能料理。
曾小宝冲出去,眼睛在四下一晃,发现一辆破旧的面包车,上前三下五除二地破开车门,又进去鼓捣了一阵后,终于将车给打着了。
——之前,他没少因为盗窃之类的罪关进去过,同行之间彼此一交流,技术又增进了不少。
要么着名的切格瓦拉同志说里面个个都是人才,说话也好听呢?
“嗡嗡嗡——”
曾小宝把车开到诊所门口,又窜进来。
“医生,怎么样了?”曾小宝着急地问。
“……暂时止了下血,但起不了多大作用!”医生摇了摇头。
曾小宝立刻看过去,郭文鹏身上扎了些绷带,但人已经出气多、进气少了。
“郭少,撑着点,咱们有车了,马上就能去医院!”曾小宝将郭文鹏背起,急匆匆往诊所外奔去。
“你做好心理准备,人已经不行了,恐怕到不了医院……”医生摇着头提醒道。
“闭上你的臭嘴!”曾小宝咆哮着。
出了诊所,曾小宝把郭文鹏放在后排,接着又跳到主驾驶上,再次发动车子。
“小……小宝……”郭文鹏突然气若游丝地叫了一声。
“郭少,我在!”曾小宝连忙应了一声。
“有,有那东西吗……我想再抽一口……”
“有!有!”
曾小宝立刻从怀里摸出一小包粉末和锡纸来,连打火机都准备好了。
他和郭文鹏一直都想戒了这个东西,并且颇有成效,吸的量已经越来越少了,但还没有完全摒弃,所以身上还带着些。
更何况,这种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