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和云泽都心甘情愿地辅佐他!”
能让梁云泽这种傲气横生的人甘愿卖命,李天子的人格魅力确实没得说了。
身为其子,隐隐有些不服,很想和他较量一番,但又打心眼里为他骄傲。
我又问道:“李天子最近怎么样?我给他打电话一直打不通。”
余平说道:“他挺忙的,每天都在打仗,我们有时候都联系不上。”
我没说话,陷入沉默。
余平又说:“你到底有什么法子?”
我瞥了他一眼,说:“我有什么法子,你猜不到?”
余平“嘿嘿嘿”地笑了起来。
……
毛子国,布拉城,郊外。
两国交界的桥梁边上,一支专业的打捞队依次下河,他们穿着专业的潜水服,背着笨重的氧气瓶,在河底游弋了好几圈后,不得不交出一个让人沮丧的答案。
那辆已经被炸毁、且沉入河底的车子里,根本没人!
虽然在毛子国,但这支打捞队也都由华人组成,其中一名队长拿出手机给方晨打电话,使用得也是标准的汉语和普通话。
“方域主,车里没人……真的没人,我们找过好几遍了……好,好,我在附近再找一找……有他的照片吗……没有?没有我怎么找……行,行,我自己想办法……”
队长挂了电话,充满怨气地对旁边一众人说:
“这不是有病吗,连个照片都没,让我怎么找啊?算了,大家沿着两岸摸一下吧,看有没有人刚从水里爬上来的,身上很大概率可能有伤……”
众人纷纷散去以后,队长则继续站在桥上来回打量两边。
看时机差不多了,我便走了上去。
这附近华人挺多,突然出现另一个华人也不奇怪。
“在找人啊?”我问。
“和你有关系吗?”队长面色冰冷地瞥了我一眼,显然不乐意和我多说话。
“我刚才就在河边,好像是见到了……”我说:“从河里爬上来的,浑身湿漉漉的,身上好像有伤,流了不少的血……是不是那个人?”
“就是那个人!他往哪里去了?”队长眼神一亮,立刻问道。
“……我告诉你,我有什么好处?”我上下瞥了瞥他,主动权换到自己身上。
“我可以给你钱!”
“多少?”
“……”队长有些犯难了,这事的确做不了主,“等我打个电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