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柴房躲了一阵子，一小时后便离开宗人府。
回到尤明车上，他又把我送回到国子监的山脚下。
“怎么样，和庄含柳聊的顺利吗？”路上，尤明问我。
“……顺利。”我沉沉地说。
“那就好！”尤明乐呵呵说：“屠手这边帮不上你什么大忙，偶尔溜溜缝子还是没问题的。”
“明哥……”
“叫明叔！”
“明叔，你是二十年前跟了李天子的？”我问。
“二十多年了吧……”尤明回忆着。
“那时候，见过我和我妈没有？”
“没有，天子哥把你和嫂子保护的很好……我们几个都没见过，怎么了？”尤明好奇地问。
“没事，随便问问。”我轻轻捏着眉心，感觉他也不知道多少东西。
回到国子监后，已经接近凌晨。
宿舍楼里一片寂静，大家显然都已经进入梦乡，我悄悄地潜进去，发现季红豆抱着双臂站在走廊的入口处，像是正在等人。
“嗨。”我冲她打了个招呼。
“嗨什么嗨。”季红豆上下看看我：“可以啊你，偷东西都偷到宗人府去了，还利用我的名头脱离抓捕？”
“……你男朋友也偷了。”我说：“咱们最好互相保密，捅出去对谁也不好！”
“好家伙，这就威胁上了？也太不是人了！”季红豆叹了口气，“他也是个蠢货，被你几句话就忽悠住了……什么底都跟你交代！我得考虑换个男朋友了，这种智商没准会拖累我。”
“这个真不用换。”我说：“孔正锡挺好的，是个靠得住的男人……相信我同为男人的眼光！”
“管好你自己吧。”季红豆转身回了她的寝室。
我也回到自己寝室。
佟石头还是不在，吴凡正躺在他的床上呼呼大睡。
我也躺下，从怀中摸出那把号称是慈禧太后用过的木梳。
我妈既然在那间屋子里住过一阵，肯定也用过了。
端详过一番后，又重新塞回到怀里，脑中依然有着许多疑问，忍不住摸出手机，给李天子打了个电话。
虽然已经很晚，但我估计他会秒接。
嗯，估计错了，他没有接。
大概真的是太晚了吧。
昏昏沉沉地睡过去，半梦半醒地到了天亮，起床扫了一下手机屏幕，发现李天子并没有给我回电话。
又打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