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在若音看来,两口子过日子么,不就是细水长流,哪里有心思整那么多虚的。
要说一年两年还好,可年年送,也实在没别的新花招和礼物了呀。
被她这么一说,倒是显得是四爷的不是了。
他哪里好跟她置气,自然是反过来哄人要紧啊,“好了,不说这些了,你知道的,朕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说完,他就将她抱在怀里,圈住她不堪一握的腰,
然而,若音却不依不饶地扭着身子,“不是这个意思是几个意思嘛,再说了,你每次过生辰,人家哪次不是...把自己献给了你...”
最后一句话,她都不好意思说了,只好把声音压得很小很小。
仿佛只要随便一阵风,就能将她的声音吹散。
但还是落进了四爷的耳畔。
一时间,若音和四爷之间就彻底调换了身份。
从一开始四爷掌握主动权,变成了她控诉他,由她掌握主动权。
感情中,说不上是谁掌控谁,从来也不是一方永远压倒另一方,而是随机变动的。
一般情况下,若音都是听四爷的。
毕竟,她是生活在男尊女卑的大清朝,而四爷是太上皇。
整个大清朝的人,乃至皇帝都敬仰四爷,她自然也顾及到他的颜面。
可男人么,就好比一辆车,即便他的性能够好,也不能由着他胡来,你得主动掌握他驾驶的车速和方向。
如果说,若音之前质问“难道她做的那些不如礼物来得珍贵”。
那么此刻,她的话里隐隐有种“难道我还不如那些礼物”的意思。
这话里的意思,对四爷来说简直就是绝杀。
可四爷一时也不知如何哄她,他只是捧着她的脸蛋,低头。
在男人低头的一瞬间,若音感觉到他俯身探了下来,鼻息暖暖地洒在她的脸上。
下一刻,他的唇落在了她的红唇上......
一时间,漫天风雪的梅园里,男女在拥吻,就像是一副浪漫唯美的画卷。
而这个吻,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。
雪天本就寒冷,容易引起呼吸不顺畅。
加上男人暴风雪般的吻,若音大脑迅速缺氧后,才被男人松开。
他松开她后,俯身走近了一步,在她右侧耳畔低低地道:“既然都献了那么多次,不妨再献一次...”
说完,他就打横抱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