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察的上扬。
要不是底下的大臣都低垂着头,颤栗不敢言。
不然的话,要是看到他们的皇帝陛下手都割破了还嘴角上扬,一定会怀疑人生的!
若音替四爷包扎好伤口,就继续在男人身旁坐下。
并且,她的眼睛注视着一旁的艾儿。
只见冯御医正在给艾儿用稍粗一点的银针扎手指,采血。
一名宫女担心艾儿害怕而哭闹,还哄道:“小公主,稍微忍一忍啊,会有点疼,但一下就好了。”
艾儿:“我知道的,滴了这个血,就能证明我的身份,我虽然平时很怕疼,但我更怕没有皇阿玛,怕哥哥们不和我玩了,怕旁人笑话我。”
若音听到这句话后,心被揪了一下。
隔得远远的,她都能看见艾儿眼里明明对银针产生恐惧。
但又因为知道采血意味着什么,从而勇敢到不害怕。
好在冯御医采血很快,不过几秒针的时间,就从艾儿的小手指采了几滴血。
期间,艾儿似乎很疼,但她没哭,就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。
她只是抿紧肉嘟嘟的小嘴巴,在忍着痛呢。
当艾儿的血滴入盛着四爷血液的琉璃碗里后,那抹殷红瞬间散开,渐渐往下沉。
待艾儿的血靠近四爷的血时,不过一眨眼的功夫,两抹殷红就融在了一起。
再过几秒,就根本分不出哪是四爷的血,哪是艾儿的血了。
看到这一幕,若音倒是很淡然。
因为艾儿是她肚子里出来的,她也就有过四爷这么一个男人。
是不是亲生的,她再清楚不过了。
四爷面上淡淡的,也瞧不出什么情绪。
倒是苏培盛几个做奴才的,替主子们松了一口气。
苏培盛朝冯御医示意一眼,冯御医便端着琉璃碗走下了台阶,在大臣和妃嫔们之间走动。
此举,是为了让底下的王工大臣和妃嫔们瞧明白。
苏培盛则尖声道:“想必大家都看得很清楚了,皇上和明颐公主的血,几乎是在一瞬间就融在了一起!”
说着,他从一个太监手里拿过一本蓝皮册子,继续道:“另外,我这里有一份册子,这本册子由敬事房的大总管记载,上面详细记载了后宫妃嫔侍寝的详细时间。”
后宫每一届妃嫔们,都有一个记载档案。
甭管哪一位妃嫔侍寝,敬事房的总管太监都会把时间和人物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