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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个女仆,就去准备早点了。
大约半个时辰后,女仆给若音做了三明治面包,一杯热牛奶,以及一小盘巧克力球。
此时,若音已经疼得浑身直冒虚汗。
但她还是趁着阵痛间隔的时间,将面包和热牛奶吃下去。
同时,她含着一颗巧克力球。
不管怎样,她得多吃食物,保存体力。
此时此刻,若音整个腰腹有种强烈的坠痛感,又有点麻,就好似整个身体从腰腹之间断开一般。
她开始大口喘气,每次阵痛的时候,整张清秀的脸蛋,都变得扭曲起来。
五官也皱在了一起。
本以为不是头一胎生孩子了,应当能生得快一些。
谁知道若音一直痛到了夜里,才开满了十指。
夜里,一个女仆则欣喜地道:“夫人,我能够看到婴儿的头了。”
若音已经痛得说不上话,她只是跟随着阵痛,开始使劲。
她不是那种瞎使劲,而是力气往下沉,沉到肚子时再用力往下。
见状,两个女仆赶紧将一旁冷掉的几盆水倒掉,重新换上滚烫的沸水。
若音眼睛直视着前方,眼神坚定而沉着。
女仆早就用枕头将她躺着的床垫垫成了一个微微往下倾斜的角度。
而她的两只手,则死死地抓着床头的床架子。
雪白的手背上,因为抓的太过用力而青筋暴起。
为了避免张嘴大喊而泄掉了力气,她紧闭着嘴唇,暗自发力。
一头湿漉漉的青丝,早已胡乱地贴在她的额头和脸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