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暗戳戳的表明她身份低下,想四爷给她个名分似得。
这个耿安倩,素来就很会装作一副大好人的淑女模样。
长得清纯脱俗,人前装出楚楚可怜、人畜无害、岁月静好。
好似她就是那一朵众女皆浊她独洁的白莲花。
哦,不对,这是白莲花被黑得最惨的一次。
四爷听了耿安倩的话,没有直接相信,而是继续看着若音,“皇后,可是这样?”
若音本来是懒得解释的。
不过,她见四爷态度尚可,并没有听取耿安倩的一面之词。
便牵了牵唇,道:“皇上,耿大夫身为汉女子,不会骑马。见到臣妾在草原上的英姿,一时产生自卑,便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,笑话臣妾不淑女,有失大雅,还非要臣妾不要骑马,说是您喊臣妾商议事情。”
“臣妾好歹也是皇后,她这般不懂规矩,臣妾当然要言语教育,体罚她一下了。我只抽她两鞭子已经很体恤人,没把她拖下去抽二十鞭子,已经算菩萨心肠了。”
听到若音这么说,耿安倩垂眸,可怜楚楚地道:“既然皇后娘娘这么说,安倩也没有办法,皇后娘娘说是什么,那就是什么吧。”
她说话时声音颤颤的,一双凤眸珠泪盈睫,我见犹怜。
耿安倩在想,再这样下去,她有种可能会被皇后整死的危机感。
因为她只不过是个女医,而皇后是一国之后。
皇后想要惩罚她,那都是天经地义。
而她还不能有任何回手的机会。
在皇权面前,她是那么的渺小。
若音听着耿安倩的话,就有种想继续抽耿安倩的冲动。
明明她说的都是实话,那耿安倩说不过她,就在这耍无赖。
就跟她冤枉了她似得。
要不是看到噶尔丹部落的汗,还有他的属下在。
想着要保持着皇后的风度,不要在外人面前龇牙咧嘴。
否则,就四爷在这都不好使。
四爷是个严谨苛刻的人,势必要把这件事情弄清楚。
他问道:“适才可有谁看见皇后和耿大夫起了冲突?”
此话一出,若音身边的半梅,以及木兰围场的一些奴才都上前一步。
显然,他们和若音都是一伙的。
只耿安倩一个人孤零零的在瑟瑟秋风中含泪站着。
她是汉女子,本就娇小可人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