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,那就毁了她得意的东西,让其丢脸。
“不能。”四爷如实说。
“那不就是咯。”若音嘴上是这么说,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。
她想的是四爷这么理智冷静的男人,当时要是换成别人,估计那些女性和仁善园东家都得遭殃。
因为,即便她们没有伤害别人,但聚众游行是真。
可他在知道她是仁善园东家后,居然难得不理智的与她站在一个阵营和角度。
放过了她,也放过了那些与她一起游行的女性们。
都说在皇权面前,任何人都不得侵犯。
即便夫妻、兄弟、父子,也不可以。
可是这一次,他对她例外了。
这个钢铁大直男,居然感性了一回。
面对若音荒谬的言论,四爷已经懒得跟她辩论了。
素来能动手就不吵吵的他,腿部扎了个稳健的马步。
下一刻,右手臂弯将女人禁锢在怀里。
他托着她的身子,直接把她往肩上一扛。
“皇上,您这是要干什么?”若音的脚被四爷扛着,一动都动不了。
只有手可以动,可她的手一动,身体就摇摇欲坠,失去平衡和稳定性。
于是,她的双手只能死死揪着四爷的衣服。
“朕要以振夫刚!”回答她的,是四爷磁性的声音,透着丝丝愠怒和霸道,还有一股子说不出的坏劲儿............
与此同时,邬思道的庭院里,父女俩在吵架。
邬雲黎跪在地上,泪眼汪汪。
邬思道素来心疼宝贝女儿,可是这一次,他难得一脸严父模样。
“一开始,我还以为你只是贪玩,所以总爱跟在我和四爷身后出来玩。可是我听你的丫鬟说,你最近魂不守舍的,一有时间就爱往四爷跟前凑,这才察觉到不对劲。”
“爹,你居然命人监督我?”邬雲黎愤怒地道。
“您从小就娇惯,我找人监督你,你都给我整出这么大的事情来,不监督你,岂不是得上天。”
“多大点事啊,您至于这么凶嘛。”
“多大点事?”见邬雲黎这么说,邬思道气道:“你可知道四爷是什么人,他的夫人又是谁?”
事情发生到这个地步,他必须得让她知道严重性才行。
邬雲黎撇着嘴,不以为然地道:“不就是大清的皇上和皇后嘛。”
闻言,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