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搞得,岂不是必须得住一个庭院和房间了。
因为她看到了,邬思道这庭院不算大。
收拾给她和四爷的院落,是这庭院里最大的一处了。
要说坐马车的时候,四爷是因为和邬思道太久没见面,有很多爷们之间的话要说。
所以才撇开若音,和邬思道坐一辆车。
现在,总不能还和邬思道住一个房间吧。
这不是告诉所有人,这对客人夫妻在冷战,在吵架么?
估计那邬思道也不知道四爷和若音吵架了。
还在那兴冲冲地介绍呢。
“你们平时可以在院子里一起喝茶,若是缺什么,就跟我说,我让下人去准备。”
若音:“......”
四爷:“......”
这会,她们两个应该想的问题是一样的,那就是怎样在一个房间里,继续冷战下去。
最后,还是四爷开了口回了邬思道,“不必了,若是缺什么,爷让奴才去置办便是。”
邬思道跟四爷相处那么些年,知道四爷的脾性,便没有执意下去。
而是客气笑笑,道:“好了,天色不早,我就不打扰你们了,明儿天亮,我带你们领略一下我们扬州的风土人情。”
“嗯。”四爷淡淡应道。
于是,邬思道便带着女儿和仆人离开了。
待他们走远后,四爷看都没看若音一眼,就让苏培盛备水,伺候他洗漱。
尤其地方就那么大,若音在四爷沐浴的时候,就坐在院子的茶座喝茶。
等到四爷沐浴好后,她才在半梅地伺候下沐浴,换上了干净的睡衣。
一番洗漱,擦干头发,卸下妆发,已经很晚了。
走到卧室,四爷已经躺下。
若音吹熄蜡烛,轻轻地上了床平躺着。
可她才躺下,原本平躺的男人却背对着她睡。
若音便不甘示弱,也测过身子背对着他,哼!
与此同时,邬思道和邬雲黎回了前院后,两父女正在商量事情。
可邬雲黎却心不在焉的。
她试探着问道:“爹,今儿到咱们府上的两个客人。到底是什么人啊,您这么给面子地捧她们。”
闻言,疼女儿的邬思道难得严肃地道:“雲黎,休得无理。”
“女儿不是无理,只是好奇罢了。”
“你只管学你的女红就是了,少在这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