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名下的产业建立了一个小小的慈善机构。
每年都会帮助一些需要帮助的老百姓。
所以,这会她就当帮这个妇人一把了。
听若音这么说,妇人带着二女儿一起给若音磕头。
“多谢贵人相助。”
“多谢漂亮娘子。”小孩的嘴可甜了。
由于若音和四爷还要继续南巡,倒是没在这多逗留。
她让人把妇人母女俩送到码头上,就和四爷继续乘船了。
待船在湖面上行驶后,若音和四爷已经在船内的房间坐下了。
他们两个面对面坐在窗边,中间隔了个小桌几。
若音双手托腮,眼睛眺望了湖面,心里却在深思着。
良久后,她看了眼一直保持沉默的四爷,开口道:“爷,根据咱们最近经历的事情,你有没有什么想法?”
“......”不说话,便是没有了。
“好,既然您没有,可我有很多感想,您不觉得当朝女性的地位太低,简直低到尘埃里了吗?”
四爷:“......”
“从咱们在船屋的掌柜,到这卖糖葫芦的妇人,一个是不想嫁却被逼迫嫁人,婚事不能自己做主。若是遭受欺辱反而成了抵抗不力的被告者,只能寻死,没处说理。”
“一个是辛辛苦苦带三个孩子,却因为生的是女儿,遭受丈夫嫌弃和拳打脚踢,就连三个女儿也受到丈夫的虐待。几次跟衙门求和离都没有结果,偶尔还手自卫,却被衙门罚得半死。”
还没见过软饭硬吃到这个程度的!
对面,男人看着窗外,手里捻动着鬼面佛珠,没所谓地道: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爷觉得她们都是咎由自取。”
“如果说那个船屋掌柜咎由自取,我倒是赞同,可她变成那样,多多少少也与大清的律法有关系,她一直在压迫的生活当中,突然见到爷这么有能力的,就跟抓到救命稻草一样。”
那个掌柜的确实不讨喜,但抛开之前的不愉快,她只不过是就事论事。
如果律法能保护自己,谁会低三下四的去求有能力之人收留。
“可刚才这名妇人,她哪里做错了?辛辛苦苦带三个孩子,顶着烈日自力更生,却被丈夫抢走辛苦钱,想去衙门和离,却因为丈夫不同意,只能继续搭伙过日子,即便挨打,衙门也偏颇她的丈夫。”
这两个人,若是放到现代,那都是可以凭自己双手养活自己,自由自在过清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