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,奴才建议您还是不必早早立储君。”
说这话的,正是年羹尧。
要说毓贵妃膝下有个阿哥,他可能也站在支持的行列,举双手赞成四爷早立储。
然后再利用自己的人脉,跟皇上举荐自家的小阿哥。
偏偏他家妹妹是个没福气的。
一连怀了三次身孕,没一次能留住的。
那么,他当然得唱反调了。
不然的话,岂不是没他妹妹毓贵妃什么事。
哦,确切地说,应该是没他年家什么事了。
这样一来,他拼死拼活地为大清做贡献,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别人。
倒不如晚点立储君,兴许他妹妹毓贵妃就能生下一个小阿哥。
到那个时候,他再推波助澜。
要是年家能培养一代帝王。
想想也是件无比美好的事情。
四爷既明白年羹尧的心思,也明白大臣们的意思。
他蹙了蹙眉,不耐烦地道:“好了,此事不必再说,朕自有决断。”
四爷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,就是再胆大的人,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。
他们谏言归谏言,总不能把皇上逼得太急。
毕竟立储这种事情,早立晚立,它有利有弊。
皇上这么做,也没有错,又不是干了什么不合规矩的事。
大约一炷香后,早朝就散了。
四爷是个勤政的,过生辰上朝也就罢了。
下朝后,他还回到养心殿批阅奏折。
完全不像个过生辰的人。
而他早在几个月前,就跟后宫放了话,今年生辰一切从简。
可他是说了从简,后宫妃嫔们不能没一点表示啊。
所以到了这一日,一个个的,都命奴才把事先准备好的礼物,送到了养心殿。
毕竟,平日里见不上面也就算了。
过生辰也见不上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