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两三个月就能搞定。可我这个差事,估计你没个两三年都搞不定。”
说完,他还放肆的哈哈大笑,抬脚继续往前走。
其余的一些官员也跟着嘲笑起五格来。
有些王公大臣,还说奉承话讨好年羹尧。
“那是,谁能有你年将军厉害,被那反贼偷袭时,才数百人,也改站在城墙上临危不乱,愣是把偷袭的反贼给吓跑了。”
“你懂什么,那叫用威风凛凛的霸气,把反贼给击退了。”
“就是,即便是白雪皑皑,还是率领精兵顶着风雪昼夜横扫敌军,换成旁人,哪里有这等魄力。”
“要不怎么说年将军有勇有谋呢,换成某些人,别说横扫敌军了,指定站在城墙上尿裤子了吧。”
“哈哈哈哈......”
说这些话的,无疑都是投靠年羹尧的官员。
不然就是打算投靠他的官员。
而他们肆无忌惮发笑时,还用余光扫着五格。
明摆着他们嘴里的某些人,说的就是五格。
而五格又不结党营私,即便有人看不惯,也不敢得罪盛宠的年羹尧。
五格本来是想回年羹尧话的。
可是那些附和的人一通乱拍马屁。
他要是再回,就已经不合时宜,错了最佳时间。
并且,反而会成为对号入座尿裤子的人。
怎么说他们也没有指名道姓,他要是对号入座,反倒成了笑话。
眼瞧着势头不对,十三爷适时地解围道:“年羹尧,你不懂,五格属于情况特殊,他那不是一般的剿匪,是那阿迷州的李纯太过狡猾了。”
那李纯身为当地土司,居然到处打地洞。
导致五格再怎么熟悉地形,也不知道地洞打在哪儿啊。
这一个在明,一个在暗,自然是难对付。
最后还是派了线人摸清地洞路线,这才将李纯捉拿归案。
还别说,这差事要是换成别人,那才真是难搞定呢。
想到这,十三爷拍了拍五格的肩膀,示意他要稳住。
五格回了十三爷一抹放心的眼神,没说话。
可年羹尧却不乐意了,他怒气冲冲地道:“怎么,听怡亲王的意思,我年羹尧平反和硕特部,就是运气好,那和硕特部的人都是小意思呗。”
“本王当然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十三爷淡定地回。
年羹尧扫了五格一眼,又怒瞪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