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朕已经说的够清楚了,你若是还有那方面的意思,便与张延玉去说。”四爷摆摆手,长眉不耐烦地蹙起。
郁南王拍的马屁,他从前还是贝勒的时候,就听郁南王跟皇考说过好几回,耳朵都要起茧了。
本来他是给郁南王面子,希望他能从他几次敷衍当中,明白他不想和亲。
谁知道对方居然不依不饶,蹬鼻子上脸了,那他便说个明白。
反正他把话说到份上,郁南王要是不打算和亲,那便作罢。
要是还想和亲,顶多只能让张延玉安排,从皇家旁支宗亲里,或者官宦子弟中挑选。
这个郁南王,早先仗着与先祖签订了盟国合约,就在这拿交情说事。
从前皇考在世的时候,就献了几次舞姬,俗不可耐到了极点,他也早就看他不爽了。
每年都是拿点蝇头小利,外加送几个女人。
结果回去的时候,就拿着丰厚的赏赐回去。
好歹也是一个国家的国王,即便是拿些玉石和国家特产也好。
不管成色好不好,总归是拿得出手的。
回回都这般俗不可耐,真真是令人生厌。
一个国王,一点都不懂得“尊严”二字怎么写。
“是。”郁南王面上涨得通红,再次入座。
他也明白,再闹下去,只怕面上更加不好看。
唉,早就听闻大清新登基的皇帝,是个铁面无私的冷酷皇帝。
今儿一见,可真是这么回事。
硬生生把郁南国与大清多年来的规矩,给破了例。
要说这位不喜欢女人也就罢了,偏偏听说他很宠皇后。
想到这,郁南王抬头看了眼坐在上首的若音。
大概是秉着“自己女儿怎么看都是世上最好看”的想法。
所以,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,也没瞧出这位皇后好在哪。
顶多算是长得比较好看罢了。
哪里能跟他年轻貌美的女儿做比较。
可他来前的时候,居然听说这位已经生下两个阿哥的皇后,又双叒怀孕了
郁南王咬咬牙,心底里又燃起了一丝不甘心的斗志。
郁南王退下后,威廉颇为随意地喝了一杯酒。
然后,他站起身子,走到了殿中央,将右手放在左边心口,非常绅士地朝四爷和若音,行了见面的礼节。
“皇上,皇后。”
若音看着站在中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