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舒先生握拳,低低地咳嗽了几下。
从来没有过血色的俊美脸颊,难得红了一圈。
连带着耳根子和脖颈,也染上了一抹红色。
“关于我是谁,只要你跟我走,就会知道。”向来平静的眸子,闪躲地看向一旁的椅子,“我之所以这样,是觉得你与我的一位故人很像,未必就是要做些什么,即便你陪在我身边,当个知己也就足够。而我既然敢开这个口,自会带你离开这儿,去他找不到的地方。”
都是聪明人,这个时候了,说话也不必拐弯抹角。
然后,他才抬起头,再次看像她,“所以,你要跟我一起走吗?”
那双满是哀愁的眸子,带着一丝期待。
“从前你就与我说过,我跟你一位已故的故人很像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那应该是你心爱之人。我想问问你,在你眼里,是把我当成了她,所以才想带我走的。还是说,你只是纯粹的想带走我这个人?”
此话一出,舒先生久久不语。
薄唇轻轻抿着,似乎很难回答。
见状,若音轻轻一笑,便知道了答案。
聪明人就是这样。
有些话,不必说的太过明白,也早已心知肚明。
“抱歉,舒先生,在不知道你身份的情况下,我没法跟你走。”她走到书案前重新坐下,淡淡道:“你走吧,我核对完账目,也该回宫了。”
她的声音淡淡的,可话里却透着坚定和绝情。
仿佛那些话,在她们之间隔了一个银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