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紫青,咱们五阿哥有名字了。”
“主子,这事您都跟奴才说上三回啦,奴才耳朵都要起茧了。”紫青道。
爱一个人,就会将他的一举一动无限放大。
即便是一件寻常的事情,也会显得像是皇恩浩荡。
“我不管,反正我就是高兴。”年氏回。
紫青见年氏情绪有所好转,也是欣慰的。
她道:“主子,您还记得当初给您算日子的产婆吗?”
“当然记得,自打她同我说了那些后,我便整日提心吊胆,生怕肚里的孩子有了差错,可我千防万防,处处小心,到头来却还是这样的结果,不知是命还是什么!”
“怎么可能是命,这是有人刻意为之。”紫青时时刻刻都要提醒主子,让她保持清醒。
“我知道,早在我进府前,就知道后院竞争大,就像我额娘一样,深宅大院里,腌臜事特别多。可她们若是看我不顺眼,大可以冲着我来,为什么要害我肚里的孩子。”
说到这里,她抬头看着紫青,道:“毕竟我入府以来,从没害过任何人,更不会想去害别人的孩子,为什么她们要这样对待我?”
“主子,您是个仁慈的,可她们不一定是个仁慈的。她们见少爷在朝廷平步青云,而您又比她们年轻漂亮,担心您生了个阿哥,从此获得四爷更多的宠爱,便想害您肚里的皇嗣,断了您往后的路啊。”
年氏神色难过,惆怅地道:“她们太狠了......”
她实在想不通,自个平时又没有害人之心。
为何她们对她有如此大的仇恨,连未出生的小孩都能下得去手。
“要奴才说,刚才四爷在的时候,您就应该告诉四爷,求他替您查清楚这件事情的真相。”紫青道。
闻言,年氏摇了摇头,“哥哥说了,如今边关不稳定,朝廷也暗流涌动,搞不好还会有一次大的动荡,四爷他身为亲王,自然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处理,你见过哪个男人整日围着女人后院转的吗?”
紫青摇头,表示没有。
她见的世面少,只在年府当做奴才。
只知道年家的男人们,鲜少在府上。
后院之事,从来都是交给主母管家。
“这就对了,将军要打仗,商贾要谈买卖,秀才要读书,没有哪个男人守着后院婆婆妈妈的事,这是没出息的行为。更何况四爷他是亲王,我更加不能用这些琐事去烦他了。”
在娘家的时候,年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