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的,每次都要吃上小半碟呢。”
“普通人可能觉得这是一碟简单的蜜饯,加之腌制蜜饯的时候,一般都会用上甘草,吃起来酸酸甜甜,又有些开胃,但这甘草,却是堕胎药中不可缺少的一味草药。”
听说甘草用来堕胎的,年氏吓得一阵干呕。
若音则有些不解地道:“可我怀阿哥们的时候,也吃了不少蜜饯啊。”
当年她怀大阿哥和二阿哥,不知有多爱吃酸。
像这种酸梅蜜饯,她吃得可是比年氏还要多。
“福晋说的也没错,一般的蜜饯,它只放了少许甘草腌制,可年侧福晋这一碟蜜饯,却比一般蜜饯多放了六、七成的甘草,光是奴才从表面刮的,就有一层厚厚的甘草粉,入味之后,进了梅子里的,便更不用说了。”
说着,冯太医将碟子递给了柳嬷嬷。
柳嬷嬷接过后,递给了若音。
若音细细瞧了瞧,表面确实有一层褐黄色的甘草粉。
凑近了一闻,一股酸梅和甘草相交织的清香。
按理说,一般的蜜饯,酸梅气味要比甘草浓的。
可年氏吃的这碟酸梅,甘草气味盖过了酸梅气味。
“嗯,这甘草确实放得太多了,有些不同寻常。”
她将碟子递给柳嬷嬷,柳嬷嬷又递给年氏瞧了瞧。
身为当事人的年氏,发现自己吃了这么久的蜜饯居然是慢性堕子药后,手中的碟子差点没端稳。
好在身边的奴才眼疾手快。
适时的帮她接住了碟子。
年氏红着眼眶,伤心又自责地道:“福晋,我平日里各方面都很注意,却没想到,还是出了这样的事情。都怪我,我要是不贪吃的话,就不会有这种事情了。”
“年侧福晋,孕妇爱吃酸甜的蜜饯,这是人之常情。关键还是有人在你的蜜饯动了手脚。”冯太医摇了摇头,道:“这次幸亏您发现的及时,若是再晚些时日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年氏大概是真的吓到了,眼角的泪花在打转。
她朝若音道:“福晋,如今我需要安胎,即便想要查出是谁动的手脚,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。这后院里,向来是你管家,还请你一定要替我查出幕后之人,否则我真的是寝食难安,整日都在惶恐中度日啊。”
“既然你愿意相信我,这事自然是要查的。”若音应了后,沉声吩咐道:“柳嬷嬷,你带着人去后院各处,把她们都叫到这儿来吧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