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澜,钮钴禄氏又漫不经心地道:“对了,我听说年妹妹前几日还头晕来着,说起这个,我当年怀三阿哥的时候,也整日头晕目眩的。那天夜里,我听说你不舒服,差点要差人去看你了,后来听说四爷去了妹妹那,便只好作罢,说来也是巧了,当天又是福晋生辰,这好事呀,总是凑在一块儿。”
这话听起来既奉承了年氏,又奉承了若音,哪头都不得罪。
可其实就是不安好心,想要挑拨离间。
若音斜斜睨了钮钴禄氏一眼,淡淡道:“晕倒可是大事,尤其年氏有孕,便是府上头等喜事。”
“福晋能这么说,我实在是感激不尽,当时要不是吓着了,实在不敢去叨扰福晋和四爷。”年氏愧疚地道。
仿佛那天夜里,她截胡福晋的事情,真的只是个意外。
然而,只有她自个知道,她就是故意的。
谁让福晋总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,搞得她心中的嫉妒,都无处宣泄。
她便在她生辰的时候,截她的胡。
而且是因为有孕截胡。
她就不信,福晋心中还能一点波澜都没有。
而她也看出来了,四爷对待后院的人,都是一视同仁。
独独对待福晋的时候,总是有些偏心。
那么她这辈子,就是跟福晋斗到底,争宠到底了!
众人又聊了一会后,若音觉得没什么可说的了,便道:“行了,今儿就这样吧,年氏,你有了身孕,安胎是头等大事,往后便免了你的晨省。”
“谢谢福晋体恤,等我过了头三月,胎位稳妥了,再来给福晋请安。”年氏恭恭敬敬地行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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