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床边除了一双花盆底鞋,还有两双墨色的靴子。
以及,明明压-抑得很小声,却又声声震耳的销-魂声音。
大概是太过投入,床里的人,并没有发现突然闯进的三爷和密卫。
直到三爷一把掀开薄纱般的床幔。
里头才发出女人的尖叫,“啊!”
顿时,三具衣不遮-体的男男女女,就出现在三爷的眼前。
他看着那个满脸绯红,眼神噙着春-光的女人,
眼神瞬间变得冰冷,像是冬日的寒流。
这个女人,居然给他戴了两顶绿帽子!
下一刻,他直接放下床幔,在一旁的圈椅坐下。
男人的后牙槽咬得“咯咯”作响。
眼里闪过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,猩红得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狮子。
三福晋随意批了件旗装,连滚带爬地跪在三爷身边。
流着眼泪道:“爷,不是你想的那样,是......是他们在给我揉肩......”
“哦?”他脸上有一种奇怪的冷笑,“来人,给爷把那两个畜-生拖出去,把他们的裤子褪了,如果发现有不该长的东西,直接剁了喂狗,再五马分尸。”
接着,他才朝三福晋阴险一笑,道:“如果没看到不该长的东西,爷一定信你的话。”
语音刚落,小卓子和小高子,就被捂着嘴拖出去了。
三福晋见事已至此,干脆磕头道:“三爷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。”
“哪错了?”三爷翘着二郎腿,阴冷地看着面前的女人。
这个二十年前,和他拜过天地的结发妻子。
三福晋对上这么一双充满煞气的眼神,吓得半天答不出话来。
总觉得有一把利刃,正抵在她的心口。
马上就会将她开膛破肚。
“说!”
“我......”三福晋颤颤巍巍地道:“我不该没忍住寂-寞,偷偷找了小倌倌,不该做对不起爷的事情......”
三爷收回眼神,不去看面前的女人。
只淡淡问道:“爷只问你,弘晟是不是爷嫡亲的儿子。”
这话翻译一下就是:弘晟是不是爷亲生的。
“爷,他当然是您的亲生骨肉啊。”三福晋想都没想,就肯定地回。
三爷冷哼一声,阴鸷地道:“最好是,如果不是,爷就拿他喂狗。”
说着说着,他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