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不会这么去做。
但年芷兰和年家的行为,完完全全针对了她,她便不会放任不管。
这些事情,她也不会和四爷去说。
在这男尊女卑的朝代,她一直认为,男人处理男人的事情。
女人处理女人的事情。
术业有专攻,她一个后院的女人,不可能去干涉朝廷的大事。
同样的,四爷身为雍亲王,他有自己的事情去忙。
她不应该让这些婆婆妈妈的琐事,妨碍他前进的脚步。
一个王爷,不管前朝,整天处理后院的事情,听起来就很不像样。
而且,就算他管得了今天,也不可能管她一辈子。
她身为福晋,往后还有很多的路要走,不能什么都依赖男人。
得自个慢慢摸索出一套宫斗法则才行。
都说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。
如果一直依赖四爷,等到不能依赖的时候,她便成了不能自理的人。
与其等到那个时候,不如一开始就让自己认清现实。
依赖是一把双刃剑,似甜蜜的蜜糖,也是慢性砒霜。
如果一个男人全身心的对你好,呵护你,那便是蜜糖。
面对这样的男人,若音或许能放下心里的忧虑,去依赖这个男人。
可是,如果对方的心里,装的全是江山权谋,还有别的女人和事。
这样的依赖,是砒霜,是包着糖衣的炸弹。
随时随时都会爆炸。
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,他会冷落你,转头去对别人好。
若音很早就看透了这一点。
所以,在金钱上,她给自个留后路。
在处理私事上,她也希望锻炼自己,而不是完全依赖男人。
她记得答应四爷的事情,没在娘家呆多久。
趁着天色还没暗下,就乘着马车回了雍亲王府。
回到正院时,天还没黑呢。
与此同时,年府一大家子,还不知道有不好的事情发生。
他们正围在年芷兰的床前,商量着事情。
年芷兰靠着坐只床上,轻轻咳嗽着。
虽然天气渐暖,可她在湖里扑腾了很久。
被救上来的时候,衣服都湿透了,还晕了过去。
加上时间上的耽搁,便着了凉。
吕氏恨恨地道:“这个四福晋,坏了咱们家的好事,当初就不该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