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实为人城府极深、颇有心计,不可以常人度之。
又怎会表露出对一个女人的兴趣,犯这样低级的错误。
“要奴才说啊,那年小姐真不是东西。不管是她,她们年家都没安好心。”柳嬷嬷端了杯薄荷水,给若音漱口。
一旁的巧风则附和道:“可不是么,谁家送请帖,不是男主人和女主人一起请。她们年家倒好,只请四爷不请您,这不是防着您呢,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在那天干点不要脸的事情!”
人家送请帖,那是男女主子都送。
这样男的去赴宴,跟主人家的男宾一起。
女的赴宴时,就进后院,跟女眷们唠嗑,拉近关系。
可这年府,摆明了不想和福晋交好嘛。
若音抬手挽了挽额前的秀发,没所谓地道:“她要是真想干点啥,我还真就不怕。”
怕就怕年芷兰装柔弱,卖弄风情,又不干出格的事情。
那样的女人,可是勾男人的绝色。
但凡使点小手段,那简直在男人心尖上挠痒-痒。
就是再聪明的男人,也会有糊涂的时候。
毕竟,女人作死和白莲的程度,与美貌和身材是对等的。
不好看的女人,自然不好作。
好看的女人,就是再怎么作,也有人惯着。
况且那年芷兰,似乎不止好看,瞧着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呢。
“那咱们怎么办,要不要强行让四爷带您去年府算了?”柳嬷嬷提议。
巧风却不同意地道:“又不是多上台面的人物,没请福晋,咱还不去了,显得咱多稀罕似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