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虚弱,走不远。
加之又在坐月子,也不能出去外头。
毕竟京城的雪,还未曾停过,冷着呢。
这么大的消息一出,如同在后院炸了个定时炸弹。
原本以为李氏要没了,后院也算是能清净一下。
哪知李氏居然好好的,还生下一名阿哥,那后院岂不是没有安宁日子了。
是夜,就在大家各怀心思时,出了件大事。
由于事情出现的时候,已经是深夜了,主子们早就歇下,便没人告知。
次日清晨,若音起床时,柳嬷嬷便把夜里的事情,告诉了她。
“福晋,这后院的水啊,是越淌越浊了。”
“又怎么了?”若音揉了揉眼睛。
“还能怎么,定是有人想杀人灭口呗。”柳嬷嬷替若音把干净衣裳套上,道:“昨儿夜里,厨房一个值夜的小太监,就那么吊死在厨房房梁上。”
若音听后,牵了牵唇角。
这倒是像钮钴禄氏的风格,干净利索,不留把柄。
也从来不把人命当回事,利用完了,就杀人灭口。
永远坚信死人的嘴,比活人更严实。
“得亏咱们有自个的小厨房,否则用个膳都怪渗人的。”她淡淡道。
“可不是么。”柳嬷嬷道。
在这奴才遍地走的朝代,一个太监突然上吊死了,谁也不会多管多问。
管事的只会让人埋得远远的。
可后院的人,多多少少会联想到一些事情。
只是......知道的也就当不知道罢了。
与此同时,钮钴禄氏正斜斜靠在床上,低头看着熟睡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