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不得对方的孩子,生不下来才好。
但并没有发现正院的奴才,被收买的情况。
这一刻,她算是明白了,原来在这等着呢。
看来这些人啊,就是不安生。
什么腌臜事,不扯上正院,就不舒坦似得。
要说光武氏的丫鬟,说看见小太监衣服的袖口,那还有点可疑。
可钮钴禄氏也是这样说,那就是有点苗头了。
不可能钮钴禄氏和武氏伙同害自己吧。
但经过刚才的观察,她越发相信正院小太监是被冤枉的。
“看见太监袖口衣料,并不代表是我正院里的。府上没有身份的太监,穿的都是一样的,当时有没有别的太监,也在场呢?”
若音问完话,就扫视一圈众人。
大概是这问话太过犀利,竟没人回答。
若音勾了勾唇,看向武氏:“武氏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你虽是个格格,院子里也是有个小太监的。”
“有......是有一个。”武氏讪讪一笑,就让人把那小太监带来了。
这不看不知道,一看惊一跳。
若音看着屋里才进来的小太监,那才是真的年纪小。
瞧着才**岁的模样,瘦的跟猴似得。
一双眼睛,还带着些许稚嫩,怯生生的。
不知怎的,若音到心底里,就不希望这小太监是个坏的。
但她还是意思意思地问道:“你当时也在场?”
“回福晋,奴才确实在场,跟在钮侧福晋后头。”小太监如实回。
若音抬起头,又问:“当时除了这两个太监,就没别的了吗?”
语音刚落,从拐角出来一个太监。
在屋里打了个千儿,道:“福晋,奴才当时也在场。”
若音扫了扫说话的太监,这位看起来没那么稚嫩。
瞧着......起码是个成年太监了。
她问:“你是哪个院里的。”
“回福晋的话,奴才是钮侧福晋院里的,当时陪着主子来给武格格贺寿,却不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,您可一定要给我家主子做主啊!”太监声聚泪下地恳求着。
若音可没功夫,看他流眼泪。
只是理智地道:“一开始我问话时,你怎的不站出来?”
太监啜泣了几声,又用袖口擦了擦眼角的泪。
这才回道:“奴才听着主子在里头痛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