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揉颈椎。
这个姿势将她的身前拉得笔挺。
八爷眸子半眯,视线落在女人的身上。
这些年来,她生了两个阿哥后,出落的越发曼妙了。
就算隔着衣料,身子也令人浮想联翩。
他站定床边,居高临下地道:“过来,伺候爷安置。”
郭络罗氏顿了顿后,挪到男人跟前,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衣扣。
就算他现在什么都没做,什么都没说。
但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俏脸便不由得通红。
八爷低头睨了女人一眼,就见她双颊绯红。
美目低垂,贝齿咬着下嘴唇。
看得他邪火上升,一把掐着女人白而翘的下巴。
将她的脸对着有光的地方,细细看了看,似乎在欣赏着珍贵的艺术品。
一张雪白的瓜子脸,弯弯的柳眉下,闪动着一双勾人心魄的凤眸。
女人凤眸低垂,怯羞羞地看着他的手。
额角几根青丝散落在脸蛋上,为她增添了几分妩媚。
“这么些年来,都生了两个阿哥,还总是羞得跟个雉似得,又不是没伺候过爷。”男人的声音温润而低沉。
明明是好听的声音,可说出来的话,总是像个恶魔,不带一丝感情。
说完,他抬脚上床,将紫色的床帐一把放下。
不一会儿,散发着光亮的丝绸床帐内,就响起了女人吃不消的声音,以及男人沉重的喘气声。
雕花架子床“咯吱咯吱”作响,似乎快要散架似得......
与此同时,若音和四爷用过晚膳后,就在行宫里遛弯,消食。
夜里的温度没有那么白天那么高。
天空早就暗了下来,镰刀似得月亮悬挂的天边。
金黄闪亮的星星,镶满了湛蓝色的夜空。
仲夏的夜晚,一点也不安静。
耳旁充斥着青蛙、知了、蛐蛐,各种小生物相交织的声音。
但即便是这样,也不觉得聒噪,更多的是一种生活的气息。
走着走着,若音突然想起什么似得。
道:“对了,爷,我听闻弘毅每日要去皇阿玛那儿,没吵着皇阿玛吧?”
其实,她对于弘毅的性格,早就了如指掌。
这孩子小时候皮了点,但随着一年一年的长大,越发的稳重了。
有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懂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