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情,不是在所难免嘛,谁还没点私心了。
但谁让人家是太子爷,心高气傲得不行。
在万岁爷跟前,那都嚣张到不可一世。
听闻昨儿还睡了蒙古献给万岁爷的女人呢。
苏培盛摇摇头,跟在四爷身后。
看着四爷挺拔的背影,他有些揣摩不透了。
太子爷对四爷是大变样。
就是不晓得......四爷心里在想些什么。
但无论如何,昔日同一阵营的两兄弟,说什么也无法破镜重圆了。
接下来的日子,太子非但没有收敛。
反而因为康熙的包容,越发的放肆起来。
他不但吃穿用度,都要跟康熙同等待遇,甚至还要比康熙还要奢华。
康熙面对藩王,那都是客客气气的。
他反倒见了人家,不是指手画脚的,就是大声训斥。
面对诸位阿哥和大臣,也从不放在眼里。
想骂就骂,想打就打,想踹就踹。
而这样的行为,一直持续到甘肃,太子也没有要收敛的意思。
一路上走走停停,已经到了八月份。
恰巧在甘肃的行宫停下时,最小的十九阿哥终是禁不住长途跋涉,加之水土不服,已经倒下了。
随行的太医们,轮番给十九阿哥看病。
阿哥们作为兄长,轮流在十九阿哥的病床前照料着。
这一日清晨,若音洗漱更衣后,正准备用早膳。
四爷就进了屋子。
甘肃不比蒙古,在蒙古只能住在营帐里。
可甘肃这儿,康熙有建行宫,阿哥们也就跟着住下了。
若音和四爷安排在一个院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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