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幻,拖了足足三秒钟。
娇滴滴的同时,诱人至极。
八爷滚了滚喉结,逼问道:“求爷,爷就给你。”
郭络罗氏:“......”
“不说是吗?”男人的左边嘴角,扬起一抹邪笑。
大掌便开始往下......
“嗯......”郭络罗氏侧过头,食指绞进皓齿间,不让自个发出更多的声音。
八爷见女人这般隐忍的娇俏妩媚模样。
即使满脸胭脂红,杏目噙着一汪薄雾。
仿佛随时都会有泪水崩盘瓦解,却还是不愿开口。
该死!
以前她虽说矜持,也没达到这种地步。
而她这般模样,非但没有引起他的怜爱。
反而勾起他想要狠狠教训她的想法。
于是,他怒瞪着猩红的眸子,道:“不愿意说是不是,那爷就叫你知道错!”
片刻后,屋里就传来女人一声声抑制不住的媚惑声音。
一年没尝过这般滋味的郭络罗氏,异常敏锐。
不过一会子,早就不晓得去了多少回。
此时的她,杏眼噙满了一汪泪水。
双臂攀着男人宽厚而结实的肩膀。
一滴晶莹的泪水从她细长的眼角滑落到帛枕上。
她凤眸半眯,不连贯地道:“呜呜......八爷......我要死了......”
语音刚落,许久没伺候过的她,终是吃不消,当真就晕死过去了。
八爷则低吼一声,将指腹放在女人鼻尖探了探。
随即,向来在乎规矩和细节的他。
非但没有因为女人口中的死字而黑脸。
嘴角反而扬起一抹得意的弧度。
然后,他叫来奴才备水。
等到奴才伺候两人一番擦洗后,他瞥了眼身边的女人,就沉沉睡去。
这些日子,他实在是没休息好。
次日清晨,郭络罗氏醒来时,已经日上三竿了。
小竹一面上前给她穿衣裳,一面道:“主子,侧福晋一早就在堂间候着,说是给您请安来了。”
闻言,郭络罗氏的嘴角,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。
她等这一天,已经等了很久了呢。
一番梳妆打扮,用过早膳后,她去就了正堂。
才进门,她就见阿茹娜失魂落魄地坐在那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