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早就被花姨娘打点好了。
才一走近,她就听见里面七嘴八舌的争论声。
“大哥,雅琴她终归是八爷的福晋,总是在家里呆着,也不是办法吧。”
“是啊,何况他又给八爷生了个阿哥,总不能让皇嗣流落在外头,这不成样子啊,若是叫万岁爷晓得了,咱们家还有苦头吃。”
“就是,大哥护得了她一时,护不了她一世啊,再说了,现在您自个都自身难保了。”
“好了好了,你们的意思我都懂,但雅琴嫁给八爷那么多年,从来没往娘家跑,如今挺着大肚子跑回来,定是有她的难处,我不想逼她。”这是塞布礼的声音。
郭络罗氏愣在门外,她只知道花姨娘巴不得她不在府上。
却不曾想,平时对她客客气气,笑容和爱的舅舅们,舅妈们,都不想她待在府上。
只有大舅是真心实意待她好。
就在她打算进屋时,里面又开始议论了。
“大哥,您就听弟弟一声劝,把雅琴放回去,说不定八爷看在大阿哥的份上,还能帮衬咱一把。”
“我也觉得这个法子可行,怎么说他八爷也叫你一声大舅,阿玛在世时,也没少帮他。”
“就是,听说现在八爷在朝堂上,都能跟太子和直郡王抗衡了,定能保您相安无事。不然就那诈赌的罪名,弟弟怕你顶不住啊!”
“而且还是诈赌几千两的罪名,这事情......怎的又落在咱们家了呢。”
“怕什么,我从来就不去赌坊,他们平白说我诈赌,我就得死吗!”塞布礼觉得自个身正不怕影子斜。
“你是想着清者自清,可那算计你的奸人,他手里肯定有证据的,不然也不会平白给万岁爷上折子。”
“依我看呐,就是阿玛在世时的死对头,见不得咱家好。所以,咱们现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八爷身上了,毕竟朝堂上除了他,咱也没别的人说的上话,大哥就放雅琴回贝勒府吧。”
此时,愣谁也想不到,幕后的主使,会是温润如谦谦君子般的那个男人。
他们只想着,把郭络罗氏和大阿哥送回贝勒府,能有商量的余地。
不然的话,把人妻儿放在家中,再求人办事,有点难啊。
听着这些话,郭络罗氏心中震惊不已。
当年她的阿玛,就是因为诈赌,判了死刑。
因为大清禁赌,王公贵族贪污三百两银子,就能要了脑袋。
诈赌上千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