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深邃的蓝色眸子,不屑地扫了面前跪了一排的女人。
“你过来。”他指了指那个断了簪子的,勾了勾修长的指腹。
随即,又淡淡地道:“其余的都给爷滚!”
他的声音狂傲而凉薄,仿佛刚刚左拥右抱的根本就不是他。
闻言,其余的女人哪里还敢多呆。
尤其是对上那双与众不同的蓝色眸子时,就赶紧有多远滚多远了。
毕竟这位爷,怒起来可是会打人的。
她们多多少少都被打过呢。
于是,屋里就剩那个坏了簪子的花魁,还有威廉。
过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,屋内便响起女人死去活来的声音。
直到良久后,男人发出浑厚的低吼声,屋里的动静才安静下来。
伴随着一声不尊重的“滚”,那个花魁就拎着衣裳,急匆匆地出去了。
“哟,还以为你多能耐呢,怎么,睡完就被赶出来了。”门口的另一个窑姐,尖酸地说。
而屋里的威廉,则叫来了得力护卫。
他衣襟半敞开,提起酒壶昂头喝了大半壶酒。
那些清澈的酒水,顺着他的下巴和喉结,落入了衣襟里。
这般邪魅不羁的纨绔模样,当真是令人想犯罪。
随即,他又用大拇指腹大力擦了擦唇。
漫不经心地道:“乔治,我听说忘忧百货行出了事情,你派一队极秘巡查队,把这件给摆平了。”
那个女人,敢说那种“平衡一个人的好坏,跟家室无关”的话。
就绝对不会为了银钱,做出卖假货这么俗的事。
正好他在大清办点事,便帮她个小忙。
“是。”乔治虽说有些不解,但还是在理解中执行任务。
说完,乔治便从窗户中消失了。
片刻后,京城的某一片小树林里,几个蒙着面的黑衣人,在密谋着什么。
乔治:“主子说了,忘忧百货行的事情,必须尽快解决,拖久了不好。”
“咱不是来大清找人的吗,怎么又和忘忧百货行扯上关系了?”
“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主子的性子,听说他最近看上忘忧百货行的幕后女掌柜了,还是个已婚级别的。对方还把主子训斥了一顿。这不,就成功吸引了主子的注意力。”
“啧啧啧,已婚啊。不过,这也不是头一回了,咱主子就偏爱重口味。”
“可不是么,但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