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幽暗深邃的眸子还是那般温柔。
“爷吉祥。”郭络罗氏很客套地行礼。
八爷一个快步上前扶起她,“不是说好的,有了身孕不许行礼。”
他的声音磁性而温柔,暖暖地包裹着女人。
可郭络罗氏只要一想起白天的事情,她就来气。
她不着痕迹地推开男人的手,语气疏离地道:“今儿是爷大喜的日子,爷不会是跑错房间了吧。”
“怎么跟爷说话的,我白天忙活了一天,这才空闲下了,哪儿都没去,就来看你了。”八爷再次上前去拉女人的手,“白天你没事吧?”
可他的手在碰上郭络罗氏时,却再次被郭络罗氏生气地甩开了。
“是,爷今儿是新郎官,自然是要忙的,白日里要忙着招待宾客喝酒,夜里还要忙着耕耘,又何必来我这儿假惺惺,去你的新娘子那儿啊!”郭络罗氏眸光猩红,强忍着哭的冲动。
只要一想起他招呼都不打一声,就把人娶回来,她心口就钻心的痛。
上一世,他好歹还跟她商量过,说要纳侧福晋,也是这个叫阿茹娜的。
可她那时性子泼辣凶悍,听说他要纳侧室,还是准噶尔汗的嫡亲妹妹,想都没想就极力拒绝了。
并一哭二闹三上吊,以死相逼。
自那以后,他便再也没有提起过要纳侧室的事情。
重活一世,她想起他前世的好,觉得自个不懂得珍惜。
说什么,这辈子也要改掉泼辣的性子,好好的尽一个妻子的责任。
本想日日与君好,君却不领情了。
甚至这辈子,他都没和她商量,就直接说要把侧福晋明媒正娶迎进门。
这些,又算什么?
呵,算她单方面的痴心妄想?
“雅琴,爷本以为你改了性子,如今看来,你还是死心不改。合着之前你全都是装的,现在不过是纳了个侧室,你的真面目就露出来了。亏了阿茹娜还让我来看看你,却没想到你是这副嘴脸,跟她的善解人衣比起来,你简直是差太多了。”八爷猛地上前擎住女人两条胳膊
温柔惯了的脸庞,燃起火来异常的可怖。
郭络罗氏胳膊吃痛,柳眉微微蹙着。
她冷笑一声,道:“对,我是恶毒而泼辣的女人,她是温柔善良的小女人,她说是我打翻了茶盏,你就信她,我们相处了多少年,你却宁愿相信一个才娶进门的女人,却不肯相信我。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,或者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