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时,她却把八福晋往道德舆论上推。
自个全程在演一只乖巧可怜,害怕受欺负的小羔羊。
八福晋抬头瞥了眼宾客,只觉得他们七嘴八舌,说得她头昏眼花。
她扯了扯唇,终是底气十足地道:“你休想冤枉我,我根本就没有打翻茶盏,是你自个体弱到杯盏都扶不稳,我还没接住,你的手就抖了一下。”
然而,她这般底气十足,在众人眼里却像是泼辣。
“姐姐说是什么,便是什么吧,只要姐姐心里舒坦,别动了胎气,妹妹便心满意足了。”阿茹娜装得非常无辜。
眼看事情往最坏的方向发展,若音抬脚就要掺合一脚。
可她才往前走一步,手臂就被人擎住了。
她回头一看,朝四爷坚定地道:“爷,今儿这事我管定了,我实在做不到看着朋友被人陷害,我却站在一旁,像个陌生人一样袖手旁观。”
“别人的家事,你少给爷掺合。”四爷大力扣着女人的手腕,深邃的墨瞳直视着女人的眼睛。
那是一双好看的美眸,正透着坚定而清澈的光芒。
随即,他手上的力度慢慢减小,直到完全松开她的手。
他之所以过来,就是知道可能发生不好的。
若是她太过冲动,他也好控制住她。
不曾想,还是败给了她眼底的善意。
若音挣脱四爷的束缚后,就直接走进堂间。
“八弟妹虽说脾气差了点,但心还是好的。刚刚八弟妹还没接到茶盏,那茶盏就打翻在地,可把我吓了一跳,毕竟八嫂有孕在身,万一动了胎气,那吃亏的可是弟妹。”随即她上前紧了紧八福晋的手,道:“依我看啊,是不是新娘子遮着盖头看不见,敬茶的时候没敬好,一个不留神就打翻了茶盏。”
若音也不把话说的太死,只轻描淡写。
她就是想让宾客们不再一味的怀疑八福晋,也得怀疑一下阿茹娜。
反正那些人说风就是雨,桥头草倒的特别快。
顺便,把糊涂的八爷说醒。
若音的举动,让八福晋慌乱的心,顿时无比安心。
就算在场的人不相信她,八爷也不信任她。
但她此刻也特别感动。
果然,周围不少宾客顺着若音的话琢磨了片刻。
又开始议论起来。
“对对对,刚刚我也是这么觉得的,是不是新娘子盖着盖头看不见敬茶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