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了,到处一片寂静。
只有前院的卧房,却一直亮着昏黄的烛光。
烛光摇曳,照见一场最禁忌的皮影戏。
隔着门窗,浓重鼻音气息的女声,似水如歌般传入奴才们耳中。
伴随着男人沉重的喘息,就像是一曲酣畅淋漓的交响曲,势必要从深夜奏到天明,唱得人们心尖的齿轮快速运转着。
外头,苏培盛听见里头逐渐没了动静,再看着鱼肚白的天边。
四爷都病了,还疼了福晋整整一夜。
曾几何时起,这位注重养生,自控力强的爷,变得如此纵+欲了。
他蹙了蹙眉,就是想想,都替四爷觉得肾疼啊!
苏培盛摇摇头,拂尘一灰,让奴才进屋把水给主子们送进去。
唉,今儿还要上朝的,要是四爷精神气不足,如何是好?
可当半个时辰后,他见到精气神十足的四爷时,差点惊掉大牙。
这距离四爷睡下,才半个时辰。
可人家面上居然没有一丝疲惫,反而有种意气风发的感觉。
换上官服的四爷,才走出前院,就一脸得意又餍足地吩咐:“何忠康,备好轿子,待福晋醒来,让人把她抬回正院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何忠康连连应着。
边上的奴才,一听就懂什么意思,但也只能把头埋得更低了。
昨儿福晋在前院歇下,四爷又让人备轿子把她抬回去。
这可是摧残的下不了床啊?
四爷去上朝后,若音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。
正如四爷所料,若音浑身酸疼,两只脚没有力气,都快并不拢了。
不由得暗骂了四爷一声,情兽!
最后,她还是由柳嬷嬷扶上轿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