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酒,不比打人更解恨啊?
“那爷得告诉我,我到底错在哪了。”她弱弱地谈条件。
闻言,四爷浓眉,不耐烦地挑起。
用那种能杀死人的眼神,直直扫向若音。
“你再磨蹭一下,待会可是很遭罪的。”男人的眼神像一把利刃,凉薄的嘴唇却扬起一抹玩味的弧度。
说出来的声音,像是烟嗓般的低音炮。
磁性而沙哑,低而沉。
带点霸道带点痞。
透着性+感透着坏。
话里更是有暗昧不明的色彩。
叫女人听了后,既不敢抗拒,又有些怯怕。
若音支撑着扶手起身,终是朝他走去。
该来的,还是躲不掉。
不如识趣点,还能少受点折磨。
只是她每走一步,都觉得无比沉重。
四爷则闲适靠在椅背上,大拇指把+玩着硕大的翡翠扳指。
一双神秘的墨瞳,淡淡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女人。
她今儿穿着海棠红的,一张鹅蛋粉脸吹+弹+可+破。
那双美眸清澈无比,总是噙了一层勾人的波光,让人一下子就能陷了进去。
明明穿着直筒的旗装,都掩盖不了婀娜多姿的身材。
就是步伐再正常,看起来也总觉得一扭一扭的。
给人视觉上带来强大的冲击,像是在邀请着什么。
一点一点的,摧毁男人冰冷的态度。
以及那颗一直冰封的心,都渐渐热了起来。
若音尽量不看他,这样就可以不暴露心里的想法。
她总觉得,男人那双锐利的眸子,好似能把她浑身透视,包括内心。
最后,她抿着红唇站定在他跟前,什么话都没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