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培盛瞥了眼信封,走上前,小心翼翼地道:“主子爷,何忠康写信来了。”
四爷浓眉一挑,道:“你念信。”
苏培盛看了眼正吃面的四爷,就直接把信封打开了。
很多时候,只要四爷要求,他都会给念信的,也不是什么稀罕事。
拆开信封,展开里面的信纸。
他先是粗略的看了一眼,这样待会不会念的拗口。
可只是那么一眼,他就心中一惊,偷偷瞥了四爷一眼。
哎呀呀,福晋也太厉害了吧?
这信上居然说她打死了钮钴禄氏的贴身奴才。
还对钮钴禄氏实施酷刑,针刑,桚刑轮番上阵。
正吃面的四爷,一直没等到苏培盛念信。
抬头就见苏培盛顿在原地,面上一副惊讶的样子,不像往常的作风。
便问:“怎的,信上有没有说,福晋可好?”
苏培盛微微一怔,心说福晋好得很啊,府里都快要翻天了。
他牵了牵唇,道:“主子爷,这信里的内容,奴才也不知当念不当念,不如您先吃了面,奴才再给您念,或者您自己看看吧?”
“念!”四爷语气坚定,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。
吓得苏培盛,哪里还敢废话,应了声“是”。
接着,他清了清嗓子后,念道:
“主子爷,您好,奴才何忠康得您吩咐,密切关注着府里上下的动静,尤其您特意嘱咐的正院。您出府当天,福晋打死了钮钴禄侧福晋的陪嫁丫鬟,后又对钮钴禄侧福晋,实施了针刑和桚刑,将其院里的奴才,纷纷杖责,打死了两个,其余重伤......”
本来还埋头吃面的四爷,越听越不对劲。
索性停下,不等苏培盛念完,就蹙眉打断:“等等,福晋这么做,是有理由的吧?”
“回主子爷,信上说了,头一回杖毙陪嫁丫鬟,是因为那丫鬟给福晋端茶时,打翻了杯盏。”
“第二回惩罚钮钴禄侧福晋,和院里的奴才,是因为钮钴禄侧福晋,收买了奴才,想要谋害李侧福晋肚里的孩子。”苏培盛回道。
闻言,四爷抄起条案上的一本书,就朝苏培盛头上扔去。
他不悦地训斥:“越发不会当差了,关键时刻,不会一次性念完,嗯?”
“是是是,是奴才的错,奴才下次记住了。”苏培盛真的是百口莫辩啊。
就算他在理,也不能跟主子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