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信口雌黄,我最近在院子里养伤,怎么会让奴才给你银子,去干坏事!”钮钴禄氏大声争辩。
若音蹙眉摇了摇头,似乎是被钮钴禄氏三番两次的争论惹烦了。
她看都没看钮钴禄氏一眼,就直接下令:“来人,把钮钴禄氏的嘴,给我堵住!”
钮钴禄氏要是一直捣乱的话,很影响丫鬟说实话的。
况且,她听着也嫌聒噪。
“看谁敢!我可是四爷的侧福晋!”钮钴禄氏一拍桌子起身。
可正院的奴才,哪里管她是不是侧福晋。
他们只认若音这个嫡福晋。
所以,没两下子,钮钴禄氏,就被绑起来,嘴巴也被堵住了。
“接着说。”若音淡淡命令。
丫鬟本来还心有余悸,见若音有两把刷子后。
心说得亏站对了队伍,不然就钮钴禄氏这地位,怎么保得人。
丫鬟继续道:“当时,冬荷要我在福晋的生辰宴上,往鸡汤里偷偷放薏仁和马齿笕,她说了,李侧福晋要养身子,肯定会喝鸡汤的。还说要是有人问起,我就说是福晋指使的。”
“她给你的酬劳是什么?”若音问。
“起初,冬荷给我五十两银票,她说事成后,会再给我五十两银票,总共一百两,这样的话,我娘的病,就有钱治了。”
“银票呢,给我瞧瞧。”若音道。
只见丫鬟从袖袋,取出一张泛黄的银票,递给若音。
若音接过后,将银票慢慢展开。
随即,她的嘴角,势在必得地上扬着。
因为银票上,证据确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