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宠爱的,想着就算相隔再远,多多少少,也会有些表示的吧?”钮钴禄氏捏着帕子,浅笑着说。
这话听起来,像是由衷的羡慕和祝福。
实则在挖坑,暗讽四爷对若音,也不过如此呢。
可若音岂能由着她胡说,她坐正了身子,挑眉道:“妹妹,我很好奇,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,你说要是四爷这般待过你,你懂的多谢,倒也是人之常情,可我印象中,四爷并没有这样待过你,所以,你一个才进府的,是怎么知道那么多的。”
闻言,钮钴禄氏面上一阵红,一阵白的。
她哪里不知道若音话里的意思,这是在说她才经人事,却不知廉耻,懂那么多不该知道的事情。
尴尬笑了笑后,她道:“不瞒姐姐说,我在府中时,阿玛和额娘很恩爱,有时候,就算阿玛外出,也会事先让人给额娘送贴心的礼物,或者回来时,给额娘带些小礼。另外,四爷是没这样待过我,但我这不是才进的门么。”
她的生辰,在冬季。
八字没一撇,还早着呢。
所以,她并不觉得,有什么好丢脸的。
往后的日子,还长着呢!
“哦~原来是这样,你阿玛后院妻妾众多,还能如此待你额娘,着实是羡煞旁人。”其实,若音也不知道钮钴禄氏娘家的事情。
她不过是瞎猜的。
毕竟在这个朝代,但凡有些地位和财力的男人。
后院的女人,基本都不会少。
果不其然,听了她的话后,钮钴禄氏的面上,立马变得很难看。
“姐姐谬赞。”钮钴禄氏讪讪地道。
她的父亲,是个情种。
不止待正室好,待侍妾也好的不得了!
“你阿玛外出,那是比较松快的差事,可四爷这次,是去出征,你我都不应该想些没用的,而是盼着他平安归来。况且,四爷办正事,向来严谨,又岂能跟你阿玛相提并论。”若音中气十足地道。
那个男人,向来冷漠又无情。
哪里会懂这些浪漫,事先给她准备礼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