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爱在女人身上留痕迹,但也不会叮破皮啊。
但四爷脖子上,就是破了一小块皮,才结的痂呢。
于是,他转念一想。
他这样的男人,都没女人敢叮他,更别说四爷那么冷酷的男人了。
这次出来,也又没见四爷带后院的女人。
平时也冷冰冰的,见了漂亮女人,也淡淡的。
如此不解风情的男人,怎么可能任由女人胡闹。
这么一想,他最终,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,大概就是蚊子叮的,挠破了皮吧。
毕竟,比起女人在四爷脖子上啃破了皮。
蚊子叮的,更能说服他些。
休息了一会后,前头康熙那儿,就发号施令,准备动身了。
说起康熙,他这回,可带了不少小姑娘。
大多是今年选秀选上的,还有那个绮美人。
皇帝么,无论什么时候,身边最不缺的,便是漂亮女人。
就是他不带,底下的奴才,也会想办法给他物色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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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日子,若音便看看书,带带弘毅,教教大格格规矩。
这段时间,后院的人,倒是规规矩矩的,也按时来晨省。
唯独钮钴禄氏,膝盖流脓,下不了床,还在床上躺着呢。
“主子,福晋未免太狠心了,奴才还没听过,罚跪是跪铁链的,瞧瞧您这膝盖,什么时候才能好啊,可千万不要留疤,不然往后伺候主子爷时,那可怎么办啊。”说这话的,是钮钴禄氏新提拔上的丫鬟,叫冬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