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孩子。
他伸长脖子看了看屋里,只见女人虚弱的躺在床上,一动不动。
“我不是说了,叫你们保大人吗!”他的声音沉而冷,叫人听了就害怕。
“四爷,本来老奴是想保大人的,可福晋舍不得孩子,硬是把阿哥生下了,好在最后母子平安,福晋只是身子虚弱,昏迷过去了,叫冯太医看一下,应该没事的。”产婆就算抱着孩子,也被四爷吓得跪下了。
一般的男人,不是第一时间看孩子,不管大人么?
四爷怎么都反了,不管孩子怎样,只问大人如何。
听说母子平安,他微蹙的长眉,才舒展开来。
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,而是瞥了一眼旁边的冯太医,两个人一起进屋。
不一会儿,冯太医诊过脉后,才道:“四爷,福晋是因为生产太过劳累,导致的身体虚弱,从而陷入的昏迷,不打紧的,等她醒来,多吃些营养滋+补的膳食就可以了。另外,老夫再开个药方,吃个几天,就没事了。”
这一刻,四爷一直阴郁的俊朗脸庞,总算是柔和了些。
他抬脚至床边,看了若音几秒。
女人的头发,早已湿漉漉地贴在额间。
平日里美艳惯了的脸蛋,清秀中透着虚弱。
嘴角更是柔和的上扬着。
这个时候的她,虽不如平时美,却由内而外散发着,比平时更高层次的美。
看得他一颗尘封多年的心,突然间暖暖的,将外面那层冰,渐渐融化。
然后,他道:“福晋为爷诞下嫡长子,府里上下的奴才,通通有赏,尤其是正院的。另外,再送一份信到提督府报喜。”
苏培盛应了后,一屋子的奴才,便纷纷跪谢。
这个时候,四爷才走到产婆跟前,看着产婆怀里的孩子。
虽说是早产二十来天,但到底是早产了,所以,看起来比正常新出生的婴儿要小。
他的大掌做着小动作,想抱又不忍抱。
大概是怕自己太过用力了。
最后,他终是收回了手,只是吩咐产婆:“好生照顾着大阿哥,有需要就尽管说。”
“是。”
次日清晨,若音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。
她看着红木雕云纹拔步床,还有彩绘方格天花板。
她又回到了刚来这里时的懵哔状态。
不过这一次,她满脑子都是“我还活着?我的孩子呢?是阿哥还是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