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着让人不敢抗拒的威严。
一时间,气氛变得极度压抑。
空气好似凝固了一般。
整个屋子,明明跪了一地的奴才,却惊人的安静。
奴才们吓得面面相觑,好半响,周太监这个管事的才开口:“四爷,奴才进府这么些年,向来谨慎,尤其是福晋的膳食,什么食物相克,奴才都仔细吩咐过厨子,并且一直守在各个厨子跟前,不容许一丝差错。”
“这个苋菜,就是你所谓的,不容许一丝差错?”四爷沉声问。
周太监吓得抖了个机灵,深呼吸后,才讪讪地道:“这确实是奴才的失误,夜里偏院的钮钴禄侧福晋,说是开春的苋菜吃了好,便让底下奴才点了这个菜,按理说今儿个,也就侧福晋点了,别的地方没人点,奴才也不晓得,这菜怎么端到福晋的桌上来了。”
这种事情,想来不简单。
牵扯到两位主子,周太监也不敢信口雌黄。
“既然你不晓得,那这事,就由你来承担。”四爷不给周太监喘气的机会。
唬得周太监立马磕头:“四爷饶命啊,奴才是真的不晓得,但奴才认为,可能是下面的奴才不长眼,端错了膳食。”他说着指了指身后的小太监,道:“这个就是今天给福晋,还有侧福晋端菜的小太监。”
大难临头,谁还管那么多。
周太监在宫里头当了几十年的差。
又在府里当了不少年的差事。
对于他的品格,四爷其实是信得过的。
此时,他直接省略周太监,抬头看向那两个小太监。
只一眼,还没发话,那两个小太监就拼命磕头。
嘴上还嚷嚷着,“四爷饶命,四爷饶命!”
“想活命,也不是不可以,把事情说清楚。”四爷漫不经心地道。
可就是这份漫不经心,蕴含着不耐烦与冷血。
让那些奴才觉得更加胆战心惊,更加害怕。
其中一个小太监说:“四爷,我送膳食的时候,并没有什么问题,就是路上碰上一个好看的丫鬟,她撞了我一下,我便多看了她几眼,她帮我把食盒捡起来时,所幸里面的膳食都好好的。”
“好巧,我也被好看丫鬟撞了,她也帮我把食盒捡起来了。”另一个小太监,红着脸说。
这两个太监,一个是给若音送膳的,一个是给钮钴禄氏送膳的。
都属于膳房的人。
太监虽被阉+