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有提拔的意思。
要是早晓得这份差事是这个结果。
四爷真为自己当初呕心沥血办事而敢到不值。
本以为是个好差事,结果一点都不落好。
此时,正好苏培盛进来了,他焦急地道:“主子爷,李主子身边的奴才来报,说是大格格病了,病得还不轻。”
“滚,病了不会叫府医吗,爷又不是大夫,去了就能马上好还是怎的。”四爷冷冷地道。
对于他来说,他认为这是李氏的苦肉计。
以前他不爱去李氏那儿时,李氏就爱拿大格格邀宠。
生病这种桥段,也不是没使过。
哪回去了,大格格不是好好的,一点事儿都没有。
然后李氏就打哈哈,说些无关紧要的情况忽悠过去。
苏培盛心知四爷心气不顺,也不敢多做停留。
只是大格格好歹是府里唯一的孩子。
四爷在气头上,他这个做奴才的,不能真的就不当回事。
否则万一大格格真的病了,那他这个奴才也就做到头了。
所以,他出去后,立马就去偏院打探情况了。
一盏茶后,四爷正蹙眉批阅公文。
就见苏培盛又火急火燎地进来汇报了,“主子爷,不好了,奴才刚刚去偏院瞧过了,大格格是真的病了,浑身发热,还昏迷不醒呢,冯太医正在给她施针散热。”
幸好他去瞧了,不然四爷还以为又是假的。
让李主子平日里没事就喜欢谎报情况,该!
四爷听了苏培盛的话,哪里还有心思批阅公文。
冷着脸抬脚就去了偏院。
到了偏院,还没进屋,就听见李氏撕心裂肺地哭声,还有模糊不清的话语。
只是隔得远,听得不太清。
渐渐地,李氏的哭声就越发明显了,还有悲痛的话语:“额娘的大格格啊,你快醒来吧,不要吓额娘啊。”
“冯太医啊,扎了这么多针,会不会很痛啊。”
“李侧福晋请放心,银针是给大格格解热的,不会痛。”冯太医耐心地道。
这时,四爷正好进屋了。
冯太医正准备行礼,被四爷大掌一挥给免了。
李氏则上前行礼,两只凤眸哭得又红又肿,眼睛里也充满了血丝。
这些都是装不出来的,是真的伤心难过了。
四爷扶了李氏一把,冷声道: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