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后,金钱帮中的小院子之中,月出云依旧安静保持着往日的作息时间,平时有时间便教杏儿基础内功与琴技。虽然凤鸣阁中也有门中武学不得外传的门规,可月出云此刻全身武功之中,大多都是来自系统,并非凤鸣阁中武学,所以月出云并不担心。
而就在这三天的时间之中,江湖中传来的消息终于纷纷到了金钱帮,首先值得肯定的一点是,长乐公主是谁劫走的已经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不管是谁,若是被找出来,恐怕到时候求死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。
天意盟中怨声载道,莫名其妙躺枪的前朝遗脉一脸懵比,哥们儿招谁惹谁了,啥都没干就给人背了黑锅?
根据金钱帮传来的消息,天意盟的人但凡是行走在江湖中的,都是黑着一张死妈脸,就跟别人欠了他三五八万似的,口口声声找出栽赃嫁祸的之人,然后让他生不如死。
只是如果他们能得知栽赃他们的人此刻正悠闲躺在院中,心情恐怕一定不会如此冷静了。眼看着某人肆意享受正午阳光的同时不忘张开嘴,杏儿微笑着将准备好的糕点送进这货口中,看的一旁蔡小五曼联羡慕。
好在月出云并未忽略刚刚到来的蔡小五,起身喝了口茶,当即问道:“小五哥,这几天聊斋的生意怎么样,是否如我们预计一般?”
“月公子所料不差,要说这金陵城中的富商雅士,天天都来听故事,这几天天天满场,光门票就已经有上万两白银的纯利。这不,三当家这都已经准备再开一家了,等时机成熟就去其他地方把聊斋开起来。”
蔡小五躬身说着,不知为什么,今天的月出云给他的感觉不像是以往的儒雅公子,凭空多出几分上位者的气息。
而月出云在听蔡小五说完之后,只是随意点点头,随即接着问道:“从剑庐来的二位此刻在哪里,还有,金陵城那位尹知府不知从床上爬起来没有?”
“先生这几天都不理剑庐那二位,为何今日却突然问起?按道理来说先生与秦少侠为好友旧识,如果更应该关照剑庐弟子才是。”
月出云回头,却是杏儿一脸笑意的表情,于是摇头道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姓莫的家伙有多讨厌,先生我虽然与秦阆歌为旧识,可是如此污蔑我凤鸣阁之人,自是不需要太多关照。只不过那位陈思雨姑娘,恐怕是与小秦子关系颇深,所以我才会让她送信回去给秦阆歌,至于其他的事,便看他们自己吧,万不得已保那位陈思雨姑娘一命便可,至于莫崖,他的生死与我何关?”
杏儿以为月出云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