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说看!”罗旭华当然是不服气的,瞒了整个靠山村,唯独没有瞒住一个小丫头!
“大哥的衣服虽然很旧,可是很干净,落魄的人哪里还顾得上整洁,我家招待大哥的那顿饭,可是比过年还要丰盛,大哥偏偏挑拣青菜吃,这种大鱼大肉,对大哥来说已经腻了吧。”
“还有吗?”
“大哥回来之后,看似游手好闲,可是几天之内,不但摸清了大伯家的所有状况,连同我家的状况,和最近村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摸清了,一个挣扎在温饱线上的人,哪有心思去管这个。”
贝思甜一开始只是怀疑,后来在他和自己合谋算计秦红梅的时候,她就基本确定了,她根本不用多解释村里的状况。
还有一点贝思甜没有说,人的身体状况很大程度都可以从脸上反应出来,罗旭华五脏虽然有所问题,却不是因为吃不好,反而是因为吃的太好了。
“大哥,我也想和你说一句话。”贝思甜说道。
“你说。”
罗旭华现在对她是心悦诚服,一般人谁会去观察这个。
“大哥少吃油腻的东西,多做运动吧,熬夜属于慢性自杀,大哥的肝脏如今已经出现了亏损,长此以往下去,有些亏损是不可恢复的!”
“思甜果然是得了贝大夫的真传,谢谢提醒,只不过生意上的事情有时候身不由己。”罗旭华道。
贝思甜洒然一笑,“等到闭上眼的那一刻,人才能发现,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。”
罗旭华微怔,这感慨不应该由贝思甜说出才对。
不等罗旭华有所反应,贝思甜便笑了,将三包符粉递给他,“大哥,这是我配的药,放在清水中,切记温度不要太高,每天一包,连喝三天即可。”
罗旭华接过手中的药包,点点头,“好,多谢思甜。”
车来了,罗旭华和秦氏打了个招呼,便上了车。
看着车绝尘而去,贝思甜才扶着秦氏向着大埝下边走去,路上将罗旭华给钱的事情同秦氏说了,秦氏不可置信,听见贝思甜没收那两千块钱,忙说她做得对。
“那可不是个小数目,华子出门在外,没个钱可不行!”秦氏连连说道,心里同时为罗旭华有了出息而高兴。
贝思甜笑着应了声,她之所以拒绝了,便是将自己当做了这个家的人,自己家,不需要旁人给钱过日子,她会让秦氏和罗安国这对心善的夫妇过上好日子。
贝思甜放过了秦红梅的眼睛,并不是因为她心善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