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交集,只是,四哥和三姐仿佛与二哥关系不错,这件事情我既然已经知情,我在考虑,是否要告诉他们一声。”
景然不以为然道:“有什么好纠结的,告诉他们便是了,反正你与二哥并无交集,他若怨你,与你无损,他若领情,你也算做了件好事。”
谢蕴沉思了一下,点头道:“言之有理。”
景然捂嘴笑了笑:“你和同胞兄弟,仿佛都不怎么好。”
谢蕴无奈摊手,道:“我那娘有多奇葩,你又不是不知道,其实,说起来还是我娘欠了二哥。”
景然好奇道:“怎么回事?”
谢蕴鄙夷:“白玉见识浅薄,心胸狭窄,人蠢得没边儿还喜欢搞事,偏偏又没有手段,成日不是算计那一点钱财,便是想着打压庶子,对付几个得宠的姨娘没奈何,于是便把目光盯在没了娘的庶长子身上,当年,听说二哥原有一个相知相许的恋人,白玉却从中作梗,硬是要二哥娶她那娘家侄女,白家人的德性,说出来我都嫌丢人,仗着白玉嫁了我爹,成日在乡下耀武扬威,她那侄女也不是个好的,向往姑姑嫁得好,整日打扮得花枝招展,妄想攀高枝,这样虚荣的女子,二哥又岂会看得上眼。”
谢蕴顿了顿,接着又道:“后来也不知怎么搞的,反正二哥和恋人误会了,那个双儿一气之下另嫁他人,二哥当时就气懵了,干脆跑去白家大闹一场,打得几个白家人半年都下不了床,吓得他们心惊胆颤再也不敢提起婚事,白玉不甘心,可也被二哥爆发的脾气吓到了,刚刚消停了没几日,二姐便爬上云州世家公子的床,于是,家里的风向转了,白玉开始抖了起来,硬是闹得二哥分府这才作罢,后来一连这许多年,谢府再无二哥音讯,二哥也从此不再当自己是谢家人。”
谢蕴叹了口气,道:“还是这次前来范县,我才从四哥口中得知,二哥加入了飞狼佣兵团,很得团长看重,并且还将女儿许配与他......”
说到这,谢蕴一脸膈应:“谁知那佣兵团的大小姐,居然会是这幅德性。”
景然有些震惊,然而,他却不是震惊二哥的过往,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,嫡母对付庶子而已,比这更过份的事情他都见过,说句实话,他觉得白玉的手段确实不算什么,谢家人虽然奇葩,一个个自私自利,但是到底没经过大风大浪,距离心狠手辣还差远了,他只是震惊谢蕴的态度,白玉到底是谢蕴的亲娘,听他的言谈之间,不仅对白玉十分鄙夷,甚至还直呼其名,毫无一丝尊重。
景然迟疑道:“白玉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