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除红肿,几乎就是一个不可能的工作,但是好在这个俘虏全身的皮肤黝黑,只要消了肿,表面暗红。很容易被忽略。再次仔细打量了一番被他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。四肢都被牢牢固定的俘虏,风影楼满意的点了点头,伸手扯掉了俘虏嘴上的胶条,又顺手拔出了塞在对方嘴里足足三个。多小时的袜子。嘴巴里塞了一只羊毛袜子几个小时,那名雇佣兵的脸部肌肉都彻底僵硬了,他的上下鄂来回去了几次,硬是没有说出一个完整的字节。事实上,风影楼也根本没有理会对方的眼神,更没有兴趣却分析,对方究竟想说些什么。他只是淡然道:“喂,过来帮我按住他的身体。”笑小小走过来,伸手按住了那个雇佣兵的胸膛,他张开嘴。网想说点什么,他的眼珠子就猛然瞪圆了。刚网还在用对待情人般的温柔,替对方消除全身红肿,在同时,也渐渐消除了对方眼睛里那浓浓恐惧的风影楼,竟然转手就用一根绳子,勒住了对方的脖子。“这子应该不会是玩真的吧?”笑小小真的以为。风影楼只是在技巧的逼供,是打算把对方活活勒得窒息后,再重新救醒,用这种直接面对死亡的方法,来重创对方的意。可是,笑小小错了。风影楼竟然没有松手,他用十字扣的方法,一直勒住了对方的喉咙。一直用力压住对方的笑小可以清楚的感觉到,在他手下的雇佣兵,从一开始身体拼命扭动,到最后猛然一挺,再缓缓放松,直至他的心脏停止跳动,就连瞳孔都开始缓缓扩散。从医学角度来讲。一个人类的瞳孔扩散,就代表了无可救药的正式死亡!“风影楼你什么意思?!”笑小小真的急了。雇佣兵本来就是世界各国不承认的非法武装组织,根本不受日内瓦公然的保护,而且这批雇佣兵。在几天前还时他们发起突袭,是不折不扣的敌人,但这并不代表,眼睁睁的看着一条没有丝毫抵抗能力的生命,在自己手下流失,是一件值得赏心悦目的事情。最重要的是。风影楼在他出发前,反复,丁嘱,一定要抓回一个活的,而且绝不能在对方的身上留下什么伤痕,就为了这样一个过于苛刻的命令,就连侦察兵都不是的笑小可谓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谁能想到,风影楼竟然当着他的面,用比杀鸡更从容的姿态。直接对方绞了。眼看着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