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种子学员”的身份,曾经的大起大落,注定风影楼在这间学校里,再也无法轻易结交下新的朋友。\\半年后,在第二次选举中,以“零”张选票的成绩,风影楼交出了代表班长身份的臂标。而接任,当然就是……陈徒步。一个失败走下了台,而一个意气风的接任,走上了台。而就是在这新旧交替之际,全班同学之间,扬起了一片犹如潮水般的掌声。面对这种情况,清楚的感受着这种被所有人排斥的孤独,风影楼更加沉默了。从此以后,他几乎没有在课堂上再说过话。他总是一个人坐在教官的最角落,他默默的听讲,默默的离开,而其他人也对风影楼抱着一种视而不见的态度,双方就好象是生活在两条彼此永远不会交集在一起的平行世界里。一年后的年级考核中,无论是文化课,还是军事技能课,甚至包括金择喜的格斗课,风影楼的成绩,都排到倒数十名以内。按照第五特殊部队精英训练学校规定,像风影楼这种没有一项特长,而且成绩过于落后,几乎没有什么培养价值的学员,已经可以被直接开除了。在讨论开除名单时,几名重量级教官坐在一起,他们看到风影楼的名字时,所有人一起沉默了。过了很久,第一个开口的,竟然就是一向强调自己只喜欢强,绝对讨厌弱的金择喜教官。“我看风影楼每天的训练比别人都刻苦,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?”听着金择喜教官有点明知故问的问题,其他几个教官都沉默着。说到刻苦,风影楼的确是全校学员中间,最拼命的一个。朱建军的鸽子笼不能睡了,他就干脆睡在了鸽子笼外面,他一个九岁的孩子,硬是在露天环境下,度过了整整一个春夏秋冬。由于没有住在宿舍里,不必受学校作息时间的限制,他每天晚上都会用近乎自残的方法,训练到深夜。只要你晚上走到校园里,只要没有超过凌晨两点钟,你永远可以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,在那里不声不响的在地上反复打滚;你永远可以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,对着包了一层麻绳的杨树,在那里练习近距离格斗;你永远可以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,手里端着一根削成步枪形状的木棍,在那里又跑又跳,嘴里还不时出“哒哒哒”的声响。而一条全身是伤,已经难掩衰老的狗,在这个时候,总会静静的站在一边,看着这个孩子,在校园里挥汗如雨。在这种情况下,风影楼的基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