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以训斥?”房玄龄依旧是轻声慢语。
“你看他近日在长安城干的事……”李世民在李承乾和李泰之间习惯性地拉偏架,刚才又听了岑文本那一套说辞,这会儿就想惩罚一下李承乾,抢过薛仁贵来。
“可是太子殿下最近没有做错什么啊!”房玄龄有些无奈,他在李世民面前从来都逆来顺受。
“你也认为承乾没有做错什么?”李世民有些疑惑。
房玄龄呵呵呵一笑道:“何止是臣认为太子殿下没有错,太子殿下做的这些事情留守长安城的几位宰相不都觉得没有错吗?
而且臣昨天还看到魏征送来的奏表,夸赞太子殿下近来行事进退得当威仪持重有明君风范。”
李世民终于点点头,有些无奈地道:“既然玄成也这么说那就由得他吧。”玄成是魏征的字。
此时岑文本肠子都悔青了,自己跳出来那么快干什么?
自己已经是宰辅重臣了,参与到储位之争有百害而无一利。
但是扪心自问,他是真的看李承乾不顺眼,尤其是他近来做的事,更是让他觉得只有秦始皇、隋炀帝这样的暴君才能做的出来。
所以忍不住就听了李泰的传言找来一大堆奏本给李承乾上眼药。
好在这会儿李世民因为得不到薛仁贵心里也很不舒服,没有计较这些。
但是高季辅却把消息传给了他在京城的好友诸遂良。
跟岑文本看不上李承乾一样,诸遂良也十分的看不惯李泰,觉得李泰就是孔夫子说的‘巧言令色鲜仁矣’,所以这次虽然李承乾没有联系诸遂良,但是诸遂良和他的同党还自觉地配合着李承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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